將于(yu)2016年(nian)開始在全(quan)國實施(shi)的(de)(de)PM 2.5(粒(li)徑小于(yu)2.5微米的(de)(de)細微塵顆(ke)粒(li))監測，就像一把懸(xuan)于(yu)環保部(bu)門(men)頭頂的(de)(de)“達摩克利斯之劍”。《經(jing)濟參(can)考(kao)報》記者獨家獲悉，正在制定(ding)中的(de)(de)重(zhong)點區域(yu)大(da)(da)氣污染聯防聯控“十二五”規劃(hua)，即將對復(fu)合型大(da)(da)氣污染的(de)(de)三大(da)(da)源頭———煤炭(tan)燃燒、石 油 燃 燒 和 大(da)(da) 規 模 基 礎(chu) 設(she) 施(shi) 建(jian)設(she)———有明確說(shuo)法。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de)(de)環保部(bu)官員很擔憂(you)：“即便按照‘十二五’規劃(hua)設(she)定(ding)的(de)(de)目標(biao)拼命減(jian)排，也(ye)需要10年(nian)時(shi)間，才能恢(hui)復(fu)到(dao)2005年(nian)的(de)(de)城市(shi)空(kong)氣質量(liang)水平！”

毫無預兆：環保部首次回應PM 2.5監測

今年秋天(tian)，北京等地灰霾天(tian)數高于常(chang)年，北京市氣象局和公眾空氣質(zhi)量感受的分歧(qi)，將PM 2.5這一專 業 術(shu) 語 推(tui) 向 輿 論 的 漩 渦 。 對(dui) 于“將PM 2.5納入城市空氣質(zhi)量評(ping)價并定期(qi)公布”的公眾呼(hu)聲，環(huan)保部(bu)16日首(shou)次(ci)進(jin)行正面回應(ying)。

環保部有(you)(you)關負責(ze)人(ren)16日(ri)通報稱：“各方(fang)高度關注(zhu)的《環境空氣(qi)質量(liang)標準》今天起向全社會第二次(ci)公(gong)開征求意見。二次(ci)征求意見稿的最大調整是將PM 2.5、臭氧(yang)(8小(xiao)時濃(nong)度)納入常規(gui)空氣(qi)質量(liang)評(ping)價，并(bing)收緊了P M10、氮氧(yang)化(hua)物等標準限值，提高了監(jian)測(ce)數據(ju)統計有(you)(you)效性要求。”

“新標準(zhun)(zhun)擬于(yu)2016年全(quan)面實施(shi)。”環保(bao)部(bu)科(ke)技標準(zhun)(zhun)司相關(guan)負(fu)責人(ren)對此指(zhi)出，鼓勵各地方(fang)(fang)提前或(huo)更高標準(zhun)(zhun)實施(shi)，一種(zhong)是(shi)環保(bao)部(bu)根據國務院文(wen)件要(yao)求，指(zhi)定部(bu)分地區提前實施(shi)本標準(zhun)(zhun)，而具體(ti)實施(shi)方(fang)(fang)案(包括(kuo)地域范圍(wei)、時間(jian)等)需(xu)另行(xing)公告；另一 種(zhong) 方(fang)(fang) 式(shi) 是(shi) 各 省 政 府 根 據 實 際 情況(kuang)、區域環境保(bao)護需(xu)要(yao)，自愿(yuan)提前實施(shi)本標準(zhun)(zhun)。

恰在11月初，環(huan)保部發布(bu)的《環(huan)境空氣(qi)(qi)PM 10和(he)PM 2.5的測(ce)(ce)定重量(liang)法》正式實施。該行(xing)業標準首次對(dui)PM 2.5的測(ce)(ce)定進行(xing)了規范，被大氣(qi)(qi)專家視為對(dui)近(jin)日(ri)“北京(jing)居民掀起 自 購 便 攜(xie) 式 儀 器 測(ce)(ce) 空 氣(qi)(qi) ” 的 回(hui)應。

但(dan)地(di)方對此態(tai)度(du)謹慎(shen)。11月14日，南(nan)京(jing)市政(zheng)府(fu)的官方微博轉載(zai)了南(nan)京(jing)氣象局(ju)官方微博披露的“PM 2 .5細微顆粒(li)物濃度(du)”數(shu)值，但(dan)僅存留(liu)數(shu) 小 時(shi) ， 就 以 “ 誤 發 ” 為(wei) 由(you) 被 刪(shan)除。

11月15日(ri)，北京(jing)市環保(bao)局(ju)副局(ju)長 杜 少 中 還(huan) 表(biao) 示 ， 北 京(jing) 何 時(shi) 公 布(bu)PM 2.5尚無明確(que)時(shi)間表(biao)，但“作為(wei)首都，可能會走得快一點，正(zheng)在積極做準(zhun)備”。他(ta)所回應(ying)的事情(qing)是，上(shang)海市環境(jing)監測中心總(zong)工程師(shi)伏晴艷前一天稱，上(shang)海明年(nian)有望率先推行(xing)PM 2.5空(kong)氣質量監測標準(zhun)。

北京大(da)學(xue)環境科(ke)(ke)學(xue)與(yu)工程學(xue)院(yuan)院(yuan)長張遠航對此解(jie)釋(shi)稱，與(yu)科(ke)(ke)學(xue)研究不同(tong)，地方政(zheng)府及其(qi)環保部(bu)門是按照環保部(bu)規定的(de)空氣(qi)質(zhi)量日報技(ji)術、指標體系(xi)發布每天的(de)空氣(qi)質(zhi)量狀況，“在(zai)現階(jie)段，PM 2.5尚(shang)未納(na)入常規空氣(qi)質(zhi)量評價指標體系(xi)”。

直到環保(bao)部正面回應的當天早上(shang)，環保(bao)部新(xin)發布(bu)的《“十二五”城(cheng)市環境綜合整治定(ding)量(liang)考(kao)核指標及其實施細則(征求意見稿)》中(zhong)，開(kai)展(zhan)PM 2.5監測僅(jin)為(wei)定(ding)性考(kao)核，且是(shi)“ 加 分(fen)(fen) 項 ” ， 也 就 是(shi) “ 測 了 能 加分(fen)(fen) ， 不(bu)(bu) 測 也 不(bu)(bu) 扣 分(fen)(fen) ， 更 不(bu)(bu) 一 票 否(fou)決”。

但數(shu)小時(shi)后，11月16日(ri)下午，環(huan)保部科技標準(zhun)司突然改(gai)媒體(ti)集體(ti)采訪(fang)為(wei)新聞稿(gao)發(fa)布(bu)，宣(xuan)布(bu)了上(shang)述(shu) 決 定 。 該 司 相(xiang) 關 負 責 人 承(cheng) 認 ：“我國(guo)部分(fen)區(qu)域(yu)和城(cheng)市環(huan)境空氣質量評價(jia)結(jie)果與(yu)人民群眾主觀(guan)感受(shou)不(bu)(bu)完全一(yi)致，現行(xing)標準(zhun)中(zhong)分(fen)區(qu)分(fen)級(ji)要求不(bu)(bu)能適應新的社會經濟發(fa)展和環(huan)境管(guan)理需求。”

復合污染：PM 2.5為最重要因子

10月25日，受國(guo)務院委托，環保部部長(chang)周(zhou)生(sheng)賢(xian)(xian)向(xiang)全(quan)國(guo)人(ren)大常(chang)委會報告稱，從大氣污(wu)染看，2010年，全(quan)國(guo)17.2%的(de)城(cheng)市空氣質量(liang)未達(da)到國(guo)家二級標準，主要是可吸入顆粒物濃度超標。“珠三角、長(chang)三角、京津冀(ji)等(deng)區域性大氣污(wu)染日益突出，廣州(zhou)、深圳、上海、南京、蘇州(zhou)、天(tian)津等(deng)大城(cheng) 市 的(de) 灰 霾 天(tian) 數(shu) 已 占(zhan) 全(quan) 年 的(de)30%至50%。”周(zhou)生(sheng)賢(xian)(xian)表示。

“對于北京而(er)言(yan)，PM 2.5是(shi)近日空氣(qi)質量(liang)惡化(hua)的重要因子，但(dan)還(huan)有氮氧(yang)化(hua)物、二氧(yang)化(hua)硫等大氣(qi)污染(ran)物在起作用。大霧天導致大氣(qi)擴散能力差，污染(ran)物無(wu)法得到稀釋，因此(ci) 加 劇(ju) 了 公 眾 呼 吸(xi) 系 統 不 適(shi) 的 觀感。”環保(bao)部(bu)環境規劃院大氣(qi)部(bu)主(zhu)任(ren)嚴剛(gang)對此(ci)解釋稱。

由環境保(bao)護部(bu)和(he)中國(guo)工程院(yuan)牽頭(tou)19個國(guo)家部(bu)門編制的《中國(guo)環境宏觀(guan)戰略(lve)研究(jiu)》叢書解釋道，中國(guo)是世界上顆粒物(wu)排放污染最(zui)嚴(yan)重的國(guo)家之(zhi)一，而PM 2.5是可以進(jin)入肺部(bu)的細(xi)顆粒物(wu)，對人體健康(kang)和(he)大氣環境的危害最(zui)大。細(xi)微塵本身的有(you)(you)毒有(you)(you)害物(wu)質(zhi)可以被(bei)血液和(he)人體組織吸(xi)收，并伴有(you)(you)P b、C d、C r、V、N i、M n、A s等有(you)(you)毒元素和(he)多環芳烴類化合(he)物(wu)等強致癌有(you)(you)機物(wu)。

一位(wei)不(bu)(bu)愿透露姓名的(de)大(da)氣專(zhuan)家指(zhi)出，中國城市PM 2.5的(de)污染十分嚴重(zhong)，北(bei)方城市和區(qu)域(yu)(如(ru)北(bei)京及周邊省市)PM 2.5濃度(du)(du)高達0.08-0.10毫(hao)克/立方米(mi)，超過美(mei)國標(biao)準年均限值5-6倍(bei)，南方城市和區(qu)域(yu)PM 2.5濃度(du)(du)超過美(mei)國標(biao)準2-4倍(bei)。該(gai)專(zhuan)家稱，近年來我國區(qu)域(yu)性灰(hui)霾天(tian)氣日益 嚴 重(zhong) ， 已(yi) 經 不(bu)(bu) 是 完 全(quan) 的(de) 自 然 現象，而是不(bu)(bu)斷增加(jia)人(ren)為排放的(de)大(da)氣溶(rong)膠，因(yin)此呈現出灰(hui)蒙蒙的(de)渾(hun)濁現象。

環保部科技標準(zhun)司(si)相(xiang)關負責人(ren)16日承認：“隨(sui)著經(jing)濟(ji)社會的(de)快速發展，以煤炭(tan)為(wei)主的(de)能(neng)源消耗大幅(fu)攀升，機動車保有量急劇增加(jia)，經(jing)濟(ji)發達(da)地區(qu)氮氧化物(wu)(N O x)和(he)揮發性有機物(wu)(V O C s)排放(fang)量顯著增長(chang) ， 臭(chou) 氧(O 3)和(he)P M2 .5污(wu)(wu) 染 加(jia)劇 ， 在P M 1 0和(he) 總 懸 浮 顆 粒 物(wu)(T S P )污(wu)(wu) 染 還 未 全(quan) 面 解 決(jue) 的(de) 情 況下，京(jing)津冀、長(chang)江三(san)(san)角洲(zhou)、珠江三(san)(san)角洲(zhou)等(deng)區(qu)域(yu)P M2 .5和(he)O 3污(wu)(wu)染加(jia)重，灰霾現象頻(pin)繁發生(sheng)，能(neng)見度(du)降低(di)。”

即便將(jiang)《環(huan)境空氣質量標準》加嚴，但環(huan)保部科技標準司上述負責(ze)人指出：“不管是(shi)控(kong)制P M10還是(shi)PM 2.5，改善環(huan)境質量的(de)關鍵是(shi)減排，只有排放少了，污染(ran)物(wu)濃度降低了，我們(men)周(zhou)圍的(de)生態環(huan)境好(hao)轉了，我們(men)的(de)空氣質量狀況才(cai)能真正得以(yi)改善。”

一位參(can)與相關規劃編制的大氣專(zhuan)家稱，環(huan)保界基(ji)(ji)本(ben)達(da)成共識，按照新版征求意(yi)見稿“收緊P M10、氮氧化物等標(biao)準限值(zhi)”的要求，中國城市(shi)空(kong)(kong)氣達(da)標(biao)率要從現(xian)在的大約(yue)80%驟降至只有大約(yue)20%，如果PM 2.5占PM 10的比(bi)例基(ji)(ji)本(ben)固定，將P M2 .5納(na)入(ru)常規空(kong)(kong)氣質(zhi)量評(ping)價后，對城市(shi)空(kong)(kong)氣達(da)標(biao)率的影響也大抵如此。

張(zhang)遠航向《經濟(ji)參考報》記者指出，每個(ge)(ge)國(guo)控站(zhan)采(cai)購一套(tao)PM 2.5監(jian)測設備僅(jin)需10多萬元，以某個(ge)(ge)特大(da)城(cheng)市(shi)為例，整(zheng)個(ge)(ge)城(cheng)市(shi)共有(you)10多個(ge)(ge)國(guo)控站(zhan)；此外，長(chang)期的(de)(de)(de)(de)業務運營投入對經濟(ji)發達地區(qu)是(shi)(shi)可行(xing)的(de)(de)(de)(de)，“改善空氣質量的(de)(de)(de)(de)關鍵是(shi)(shi)減少污染的(de)(de)(de)(de)排放，不僅(jin)僅(jin)是(shi)(shi)末端治理(li)減排，更重要的(de)(de)(de)(de)是(shi)(shi)能源結構(gou)(gou)、產業結構(gou)(gou)和消(xiao)費結構(gou)(gou)的(de)(de)(de)(de)調(diao)整(zheng)，比如大(da)型企(qi)業搬出城(cheng)市(shi) 、 控 制 對 高 污 染 產 品 的(de)(de)(de)(de) 居 民 消(xiao)費”。

三大源頭：聯防聯控規劃逐一擊破

上述(shu)官員(yuan)指出(chu)，國內有一(yi)半的PM 2.5不是(shi)來自污染(ran)源(yuan)的直接排放(一(yi)次(ci)源(yuan))，而(er)是(shi)經(jing)過十分復(fu)雜的物理和(he)化(hua)學(xue)過程而(er)形(xing)成(cheng)(二(er)次(ci)源(yuan))。因此，張遠航強調，“十二(er)五”需要對SO 2、N O x、V O C和(he)顆粒物等多種污染(ran)物造成(cheng)的復(fu)合大(da)氣污染(ran)進行協同防治。

上述(shu)參與規劃編制的(de)專(zhuan)家(jia)也呼吁，各(ge)地不要光追(zhui)求PM 2.5的(de)監測數(shu)據的(de)漂(piao)亮程(cheng)度(du)，也不要為了(le)減(jian)排(pai)(pai)PM 2.5而減(jian)排(pai)(pai)PM 2.5，如果多種污(wu)染物的(de)排(pai)(pai)放量一(yi)塊降(jiang)下(xia)(xia)去(qu)了(le)，它們(men)產生的(de)PM 2.5就(jiu)水到渠成(cheng)地降(jiang)下(xia)(xia)去(qu)了(le)，“相反，只要有(you)任何一(yi)項污(wu)染物減(jian)排(pai)(pai)拖后腿，就(jiu)會(hui)形成(cheng)‘短(duan)板效應(ying)’。”

今 年 全 國 人 大 通 過 的 “ 十(shi) 二(er)五(wu)”規(gui)劃(hua)綱(gang)要指出，“十(shi)二(er)五(wu)”期間(jian)，化學需氧量(liang)(C O D )、二(er)氧化硫(SO 2)排放分別減少8%，氨(an)氮、氮氧化物(wu)(N O x)排放分別減少10%。其中，氨(an)氮、氮氧化物(wu)為新增的總量(liang)控(kong)制(zhi)指標。

在 整 個 大 氣 污 染 防 治 方 面 ，“十一(yi)五”S O 2減排(pai)(pai)工作(zuo)進展(zhan)順利，但(dan)N O x不降反(fan)升(sheng)。“‘十一(yi)五 ’ 煤 炭 消 費 總 量(liang) 增(zeng) 長(chang) 了 大 約(yue)50%，而N O x排(pai)(pai)放(fang)量(liang)受此影響，增(zeng)速超過30%。”環保(bao)部一(yi)位官員擔憂道，“即便按照‘十二五’規劃設定的目標拼命減排(pai)(pai)，也需要10年(nian)時間，才(cai)能恢復到2005年(nian)的城市(shi)空氣質量(liang)水平！”事實是，環保(bao)部相關負責人此前披(pi)露，今年(nian)上半年(nian)我(wo)國各省區市(shi)氮氧化(hua)物排(pai)(pai)放(fang)量(liang)仍(reng)不降反(fan)升(sheng)。

一 位 參 與(yu) 規 劃(hua)(hua) 編 制(zhi) 的(de) 專 家 透露(lu)，正(zheng)在制(zhi)定中的(de)重(zhong)點區域大(da)氣污(wu)染聯防聯控“十(shi)(shi)二五”規劃(hua)(hua)，將對(dui)上述區域大(da)氣復合污(wu)染進行全面控制(zhi)。“該規劃(hua)(hua)首(shou)次(ci)提(ti)出石化、噴(pen)涂等 十(shi)(shi) 大(da) 重(zhong) 點 行 業 揮 發 性 有 機 物(V O C )污(wu)染防治目標(biao)，并對(dui)近幾十(shi)(shi)年控制(zhi)不下來的(de)煙粉(fen)塵提(ti)出新的(de)防治思路(lu)。”

上述環保部官員(yuan)稱，V O C囊括上萬種(zhong)物質，排放源散布在社會(hui)各行(xing)各業(ye)(ye)，直(zhi)至家庭(ting)裝修、噴涂印刷，“據初(chu)步測算(suan)，工業(ye)(ye)領(ling)域的十大重點行(xing)業(ye)(ye)占(zhan)減排量才勉強過(guo)半(ban)”。

上(shang)述環保部(bu)官員指(zhi)出，大(da)氣污染(ran)聯(lian)防(fang)聯(lian)控要(yao)劍指(zhi)三(san)大(da)排放(fang)源———煤、油和基(ji)建(jian)。一是(shi)(shi)火(huo)電、鋼(gang)鐵、水泥行業(ye)為主的(de)煤炭消(xiao)費(fei)，二是(shi)(shi)使用非清潔(jie)油品(汽柴油)的(de)機動車，三(san)是(shi)(shi)今年以來大(da)上(shang)快上(shang)的(de)基(ji)礎(chu)設施建(jian)設造成的(de)揚塵。

嚴剛也(ye)建議，不僅(jin)要在(zai)動力煤洗選，以(yi)(yi)及水泥、電力和鋼鐵行(xing)(xing)業除(chu)塵(chen)，也(ye)要在(zai)施工場所揚塵(chen)等(deng)領域，對(dui)一次性(xing)顆(ke)粒物排放進行(xing)(xing)控(kong)(kong)制(zhi)，還要在(zai)“十二五”期間落實好(hao)氮(dan)氧化(hua)物、氨氮(dan)等(deng)兩項新增污染物的總(zong)量控(kong)(kong)制(zhi)指標(biao)，并適時(shi)啟動對(dui)石(shi)化(hua)、汽車產(chan)業等(deng)揮發性(xing)有機物(V O C s)的控(kong)(kong)制(zhi)，以(yi)(yi)避免上(shang)述區域形成復合大氣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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