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控制(zhi)大氣(qi)污染防治(zhi)還能做到‘頭(tou)疼醫頭(tou)’，后(hou)來發展到‘頭(tou)疼醫腳’，如今則(ze)變得(de)‘空穴來風’了。”11月21日，在一個環(huan)保高(gao)端人士的微(wei)信群中，國(guo)家機動車污染防治(zhi)專(zhuan)業委(wei)員會副主任顏梓清說。

另一位專家立即回應道：“有病亂(luan)投醫啊!”

 兩位專家議論的(de)是當日的(de)一條新聞(wen)：北(bei)京正(zheng)研究建立6條主(zhu)要(yao)的(de)通(tong)風廊(lang)道(dao)，以增強通(tong)風潛力，把郊外(wai)的(de)風引進(jin)主(zhu)城(cheng)區，將霧霾(mai)等(deng)污(wu)染物吹走。

盡(jin)管規劃城市風(feng)道有一定的合理(li)性(xing)，但在專家們看(kan)來，有風(feng)道但如果沒(mei)有風(feng)仍然解決(jue)不了問題(ti)。治(zhi)理(li)大氣污染，根本(ben)的措施還(huan)是要從污染源頭上防控和治(zhi)理(li)。

“種種跡(ji)象表明，我國在控制大氣污染的(de)政策(ce)方向和實施措施上(shang)，可能已經步入誤區。”當日，在接受(shou)《第(di)一(yi)財經日報》記者(zhe)獨家采訪時，顏梓清說。

大氣污染防治陷誤區

APEC過(guo)后(hou)，持續(xu)(xu)重(zhong)度霧霾(mai)卷土(tu)重(zhong)來。11月(yue)(yue)21日，環(huan)境保護(hu)部(bu)通報稱，根據中國環(huan)境監測總站預測，11月(yue)(yue)22日~26日，京津冀中南部(bu)區(qu)域可能(neng)出現(xian)連續(xu)(xu)重(zhong)度至嚴(yan)重(zhong)污(wu)染過(guo)程。首要污(wu)染物(wu)為細顆(ke)粒物(wu)(PM2.5)，可能(neng)達到Ⅱ級預警水平(ping)。

這已是(shi)APEC之后，京(jing)津冀(ji)遭遇(yu)的第二場(chang)嚴重(zhong)霧霾。

顏梓清對(dui)本報記者說，我(wo)國在大(da)氣污(wu)(wu)染的治理(li)方向(xiang)和措(cuo)施(shi)上，多避重(zhong)就輕、避難就易、避實就虛，造成了大(da)氣污(wu)(wu)染無法控制。

顏梓清對本(ben)報記者說，我國(guo)在控制(zhi)大氣污染的政策方向和實施措施上出現(xian)了三個誤區：

第一，近幾年，我國大(da)氣污染防(fang)治的方向是控制PM10、PM2.5和(he)降低硫含量，但忽視對(dui)大(da)氣中的氮氧化(hua)物(NOx)和(he)PM1以(yi)下的微(wei)小顆粒(li)物的控制。NOx和(he)微(wei)小顆粒(li)物長期漂浮在低空中，造成持續光化(hua)學煙霧污染(霧霾(mai))。

第二，我國近十年(nian)將大量(liang)財力用于(yu)煤煙改(gai)造，2006年(nian)到2012年(nian)主要是脫硫，2012年(nian)后提出對氮氧(yang)化(hua)物(wu)控(kong)制，而燃煤電廠和(he)鍋爐排放的氮氧(yang)化(hua)物(wu)僅占大氣(qi)中氮氧(yang)化(hua)物(wu)總量(liang)的20%。

第三(san)，我國多年來控(kong)制(zhi)(zhi)機(ji)動(dong)車(che)污(wu)染的主要(yao)措施是提高新車(che)標(biao)(biao)準、提高油品質量(liang)、對在用車(che)按(an)年限區分(fen)黃、綠標(biao)(biao)。而新車(che)管理(li)實(shi)行“備案目錄(lu)制(zhi)(zhi)”，花錢上目錄(lu)已成潛規(gui)則;油品質量(liang)提高僅限制(zhi)(zhi)了硫含量(liang)，對削減霧霾沒有太大(da)作用;“在用車(che)”實(shi)行按(an)年限分(fen)黃、綠標(biao)(biao)管理(li)，其實(shi)被定為(wei)黃標(biao)(biao)車(che)是國Ⅰ以前的車(che)輛，通(tong)過檢測發現有三(san)分(fen)之一是達(da)標(biao)(biao)車(che)，這(zhe)樣的一刀切政(zheng)策對達(da)標(biao)(biao)車(che)輛不公平，也不能有效控(kong)制(zhi)(zhi)高污(wu)染車(che)。

“以(yi)(yi)北京(jing)為例，十幾年前大(da)氣(qi)污(wu)染(ran)防(fang)控(kong)(kong)和治(zhi)(zhi)理的(de)重點是(shi)機動車污(wu)染(ran)，大(da)批淘汰黃面包高污(wu)染(ran)車。在(zai)2006年奧運會之(zhi)前，北京(jing)以(yi)(yi)煙(yan)煤為主的(de)工業比(bi)現在(zai)多但(dan)大(da)氣(qi)環境質量沒有現在(zai)這(zhe)么嚴重。這(zhe)說明當時的(de)治(zhi)(zhi)污(wu)方向(xiang)是(shi)對的(de)。”顏梓清說，但(dan)這(zhe)之(zhi)后，整個國家的(de)大(da)氣(qi)污(wu)染(ran)防(fang)控(kong)(kong)治(zhi)(zhi)理對象和措施都變了，“對防(fang)控(kong)(kong)機動車污(wu)染(ran)重視(shi)不夠，推行的(de)政策和措施不利于污(wu)染(ran)總量控(kong)(kong)制和新技術的(de)發(fa)展”。

她告訴記者，一批專家早在(zai)2004年就參(can)加了由原國家環保總(zong)局科技司組(zu)織成立的(de)“I/M機動(dong)車污染防控(kong)研究(jiu)小組(zu)”。專家們研究(jiu)發現，一輛(liang)(liang)高(gao)(gao)排(pai)放車輛(liang)(liang)排(pai)放的(de)污染物(wu)，可以達(da)到正常機動(dong)車的(de)10倍以上。而檢測出(chu)這(zhe)些高(gao)(gao)排(pai)放車輛(liang)(liang)并有針對性地重點(dian)治理，是削(xue)減(jian)在(zai)用(yong)車排(pai)放污染物(wu)總(zong)量的(de)最有效辦法。

2006年11月和2007年8月，傅立新分別致信北京市政府和原國(guo)家(jia)環保總局主要(yao)(yao)領導，稱“機動車(che)(che)尾氣已經成為我國(guo)大(da)中城市越來越重要(yao)(yao)的污染源”。并建議(yi)真正實現(xian)科學地對機動車(che)(che)排放進(jin)行監督管理(li)。

傅立新的(de)信件得到了時任北(bei)京市長的(de)批示(shi)，北(bei)京市環保(bao)局為此(ci)專門召開了專家會(hui)(hui)議(yi)，但會(hui)(hui)后便不了了之。原(yuan)國家環保(bao)總(zong)局污防司也(ye)曾組織討論會(hui)(hui)，之后也(ye)同樣沒有采取相應(ying)行動。

機動(dong)車(che)污染防治凸顯(xian)

傅立新(xin)在2007年的信件(jian)中表述，北京、上海等大(da)城市機(ji)動車排(pai)放的污(wu)(wu)(wu)染物已占(zhan)大(da)氣污(wu)(wu)(wu)染負荷的60%以(yi)上，其中，排(pai)放的一(yi)氧(yang)化(hua)碳對大(da)氣污(wu)(wu)(wu)染的分擔率達到80%，氮氧(yang)化(hua)物達到40%。

“這表明我國特大城(cheng)市的大氣污染(ran)正由第一(yi)代煤煙型(xing)污染(ran)向(xiang)第二代汽車型(xing)污染(ran)轉(zhuan)變，機(ji)動車已成為城(cheng)市空氣污染(ran)第一(yi)大污染(ran)源(yuan)。”傅立新說。

研(yan)究表明，由于我國機動車污染(ran)控制(zhi)水平較低(di)，同比排放量較歐、美等發(fa)達(da)國家高幾倍(bei)到十(shi)幾倍(bei)，使交(jiao)通干(gan)線附(fu)近氮(dan)氧化物(wu)和一氧化碳超標嚴重(zhong)。

1955年9月，因汽車(che)尾氣(qi)的大(da)量排放引發了(le)著名的“洛杉(shan)磯光化學(xue)煙霧事(shi)件”，使美國最早認識到汽車(che)尾氣(qi)對環境(jing)的危害。

為此，美國從(cong)1984年(nian)(nian)到(dao)1993年(nian)(nian)執行“在(zai)用車”檢(jian)測(ce)/維(wei)護(I/M)計劃(hua)。

此后(hou)，加拿大、墨(mo)西哥、日本(ben)、英(ying)國、哥倫(lun)比亞(ya)、歐盟等發達(da)地區也采用I/M制度，均(jun)取(qu)得(de)了很好的效(xiao)果。

環境保護部(bu)今(jin)年1月發布《2013年中國機(ji)動(dong)(dong)車污染防(fang)治年報》也顯示，2012年，全國機(ji)動(dong)(dong)車保有量達(da)到22382.8萬輛，汽車是污染物總量的(de)主要貢獻者，其(qi)排放的(de)NOx和(he)PM超(chao)(chao)過90%，HC和(he)CO超(chao)(chao)過70%。

“機動(dong)車(che)污(wu)染(ran)已成為我(wo)國空(kong)氣污(wu)染(ran)的重要來源，是造成灰霾、光化(hua)學煙霧污(wu)染(ran)的重要原(yuan)因，機動(dong)車(che)污(wu)染(ran)防治的緊迫性日益凸顯。”該(gai)年報稱。

即將召開(kai)的(de)中國環境與發(fa)展國際合作委員會(hui)(下(xia)稱“國合會(hui)”)2014年(nian)(nian)年(nian)(nian)會(hui)一份(fen)報(bao)告稱，我國近年(nian)(nian)來治(zhi)(zhi)理大(da)(da)氣污(wu)染(ran)的(de)效果“不(bu)彰”，預評估分析，實施大(da)(da)氣污(wu)染(ran)防治(zhi)(zhi)行動計(ji)劃(“大(da)(da)氣十條”)后，天津市(shi)和河北省仍存在達不(bu)到2017年(nian)(nian)濃度(du)降(jiang)低25%的(de)風(feng)險。

“北京如果不(bu)更加(jia)嚴格(ge)地(di)控制(zhi)機動車污染，也有可(ke)能達(da)不(bu)到2017年的目標。”顏梓(zi)清(qing)說。

“大氣十條”確定，到(dao)2017年(nian)，全國地級及以上城市可吸入顆粒物濃度(du)比2012年(nian)下(xia)降(jiang)10%以上，優良天數逐年(nian)提高;京(jing)津冀、長三(san)角、珠三(san)角等區域細顆粒物濃度(du)分別下(xia)降(jiang)25%、20%、15%左右(you)，其中北京(jing)市細顆粒物年(nian)均濃度(du)控制(zhi)在60微克/立方(fang)米左右(you)。

國合會(hui)上述報告(gao)認(ren)為(wei)，扭轉污染(ran)增長趨勢、顯著改(gai)善(shan)空氣(qi)質量(liang)通常(chang)需要(yao)數十年的時間。因此，在短期內，靜穩氣(qi)象條件下大氣(qi)重污染(ran)過程(cheng)仍會(hui)發生。

快速減霾需抓高污(wu)染車

不過，在(zai)顏梓(zi)清等專家(jia)看來，如(ru)果在(zai)北京這(zhe)樣的城市(shi)對在(zai)用車(che)實(shi)行污(wu)染量控制，是有可能快(kuai)速降霾(mai)的。

“治理大氣污染(ran)最(zui)主(zhu)要的(de)(de)是要抓(zhua)住關鍵性目(mu)標。”顏(yan)梓清對記者表示，“我本人(ren)不認(ren)為中國的(de)(de)霧霾主(zhu)要是工業(ye)排放(fang)污染(ran)造成(cheng)的(de)(de)，而(er)是與美國洛杉磯(ji)和日本東京(jing)曾經發生的(de)(de)霧霾污染(ran)事件相同(tong)，主(zhu)要是在用機動車(che)排放(fang)污染(ran)造成(cheng)的(de)(de)。”

她分析說(shuo)，對霧(wu)霾(mai)(mai)污染的(de)主因有多種說(shuo)法，最多的(de)說(shuo)法是(shi)，“霧(wu)霾(mai)(mai)主要是(shi)煤(mei)煙(yan)造(zao)成的(de)”。這些年，北(bei)京已(yi)完(wan)全實現了(le)產能轉型(xing)和控制煤(mei)煙(yan)排放，霧(wu)霾(mai)(mai)污染現象卻越(yue)來越(yue)嚴重，所以，“霧(wu)霾(mai)(mai)主要是(shi)煤(mei)煙(yan)造(zao)成的(de)”似(si)乎(hu)不太科(ke)學。

另一(yi)種說(shuo)法是“霧霾是揚(yang)塵(chen)造成的(de)”，但近些年(nian)，北京市的(de)揚(yang)塵(chen)問(wen)題基本解決(jue)。揚(yang)塵(chen)不是有機化合物，且顆粒物較大不易長期漂浮在空氣中(zhong)，經過風吹雨淋就能(neng)很快消失，所(suo)以“霧霾是揚(yang)塵(chen)造成的(de)”說(shuo)法也不科(ke)學。

還(huan)有(you)一種說(shuo)法是“霧霾是其(qi)他地區飄(piao)來(lai)的”。顏(yan)梓清說(shuo)，針對這一說(shuo)法，她和多位專(zhuan)家經研究發現，在風(feng)弱的狀況(kuang)下(xia)，從上(shang)午9時起(qi)北京城市中心(xin)污染(ran)量(liang)逐漸上(shang)升(sheng)，到晚(wan)上(shang)8時左(zuo)右開始下(xia)降，而郊區(如(ru)懷柔、順(shun)義、平(ping)谷等)污染(ran)量(liang)相(xiang)對城市中心(xin)的污染(ran)量(liang)要(yao)少。

“也就是說(shuo)，如果是其(qi)他地區飄(piao)過(guo)來的空氣污染(ran)應先經(jing)過(guo)郊區，而郊區空氣污染(ran)應比城市中心污染(ran)量高才對。所以‘霧霾是其(qi)他地區飄(piao)過(guo)來的說(shuo)法’也不太科(ke)學。”顏梓清說(shuo)。

11月(yue)17日，中(zhong)關村空氣污染(ran)防(fang)控聯盟(meng)發布的《山東省機動車云檢測實(shi)施效果(guo)報告》顯(xian)示，對722輛(liang)汽(qi)油(you)車進(jin)行(xing)檢測，車輛(liang)合(he)格率為80.61%。

其中排(pai)污(wu)量(liang)(liang)在(zai)小于2克/公(gong)里(li)的占(zhan)(zhan)57.2%，占(zhan)(zhan)污(wu)染(ran)(ran)總量(liang)(liang)的6.43%;排(pai)污(wu)量(liang)(liang)在(zai)2~5克/公(gong)里(li)的占(zhan)(zhan)14.54%，占(zhan)(zhan)污(wu)染(ran)(ran)總量(liang)(liang)的8.68%;排(pai)污(wu)量(liang)(liang)在(zai)5~10克/公(gong)里(li)的占(zhan)(zhan)12.33%，占(zhan)(zhan)污(wu)染(ran)(ran)總量(liang)(liang)的15.93%;排(pai)污(wu)量(liang)(liang)大于10克/公(gong)里(li)的占(zhan)(zhan)15.93%，占(zhan)(zhan)污(wu)染(ran)(ran)總量(liang)(liang)的68.95%。

計算結果顯示，上述722輛(liang)輕型汽油車平均按(an)1.5萬一年行使公里數(shu)統(tong)計分析，污(wu)(wu)染(ran)物(wu)年排(pai)污(wu)(wu)總(zong)量(liang)為2387.41噸。其中一氧(yang)化(hua)碳51.78噸，占(zhan)排(pai)污(wu)(wu)總(zong)量(liang)的2.17%;碳氫化(hua)合物(wu)2.47噸，占(zhan)排(pai)污(wu)(wu)總(zong)量(liang)的0.10%;氮氧(yang)化(hua)物(wu)14.56噸，占(zhan)排(pai)污(wu)(wu)總(zong)量(liang)的0.61%;二氧(yang)化(hua)碳2318.60噸，占(zhan)排(pai)污(wu)(wu)總(zong)量(liang)的97.12%。

專家(jia)分析，機(ji)動(dong)車不按時保養造成三濾堵塞、空燃比失(shi)調、發動(dong)機(ji)積炭過多、后置凈(jing)化器(qi)失(shi)效或發動(dong)機(ji)老化等，都會使(shi)機(ji)動(dong)車排放(fang)污染嚴重。

“我國(guo)快(kuai)速削減霧霾的最佳措施(shi)是重點(dian)抓‘在用(yong)高污(wu)染(ran)車’。”顏梓清表示，如能(neng)(neng)對(dui)車輛分級管(guan)理(li)，對(dui)超標車和(he)高污(wu)車限行和(he)淘汰，就能(neng)(neng)有效防控機動(dong)車污(wu)染(ran)總(zong)(zong)量，科學(xue)削減機動(dong)車污(wu)染(ran)(CO、HC、NOx)總(zong)(zong)量70%以(yi)上(shang)，削減機動(dong)車綜合污(wu)染(ran)物(wu)總(zong)(zong)量50%以(yi)上(shang)。

本報記者從環保部了解到，我(wo)國大氣污染治(zhi)理的思路正在發生改變(bian)。

“應科學評估污(wu)(wu)染(ran)(ran)防控和規劃政策對改善空氣質量(liang)的效(xiao)果和成本效(xiao)益。”國合會上(shang)述報告稱，為(wei)實現(xian)減排目標，亟須(xu)開(kai)展多(duo)(duo)污(wu)(wu)染(ran)(ran)物(wu)、多(duo)(duo)污(wu)(wu)染(ran)(ran)源和多(duo)(duo)區域的協同控制。

在機動(dong)車污(wu)染控制方(fang)面，報告(gao)認(ren)為，由于(yu)機動(dong)車可跨越轄區行政邊界行駛，因此，應對此類污(wu)染源采取嚴(yan)格的(de)全國(guo)性控制措施，地方(fang)控制措施可以(yi)作為補充。

報告認為，除了實行(xing)更(geng)加嚴格的機(ji)動(dong)車排(pai)放(fang)(fang)和油品質量標準外，采用(yong)更(geng)有效的在用(yong)符合性(xing)監管措施將是中國(guo)成功(gong)控制機(ji)動(dong)車排(pai)放(fang)(fang)污染的關鍵。

“管(guan)車(che)(che)就像管(guan)人要(yao)分(fen)別對待。”顏梓清對本報記者(zhe)表示，應(ying)采用車(che)(che)輛(liang)分(fen)級管(guan)理和(he)車(che)(che)輛(liang)年排放(fang)允(yun)許(xu)量控制，對超(chao)(chao)標(biao)車(che)(che)和(he)高污(wu)(wu)染(ran)車(che)(che)上路使用電子(zi)信息(xi)技術(shu)措施執法，超(chao)(chao)標(biao)車(che)(che)上路應(ying)按超(chao)(chao)標(biao)量分(fen)類處(chu)罰，堅決淘(tao)汰高污(wu)(wu)染(ran)車(che)(che)，充分(fen)利(li)用好(hao)經濟杠桿(gan)防控好(hao)車(che)(che)輛(liang)污(wu)(wu)染(ran)量，才能有效削減(jian)污(wu)(wu)染(ran)。

  使用微信“掃一掃”功能添加“谷騰環保網”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