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政府在行動”治霾篇：掃除霧霾的攻堅之戰
霧霾，極(ji)細小(xiao)顆(ke)粒卻分外牽動人(ren)心……
不(bu)知從(cong)何時起，每日早(zao)起，抬頭望向窗(chuang)外，已成為人們的習慣；屋里(li)要不(bu)要打開空氣凈化器(qi)，出門是(shi)否要戴(dai)口罩(zhao)，也常(chang)會在腦中(zhong)閃念。
治霾，成為關乎人們健康的基本要求，消(xiao)除“心(xin)肺(fei)之患(huan)”，是必須打贏的“背水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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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之(zhi)盼：我們(men)收獲了什么？
2015年(nian)3月(yue)28日(ri)，北(bei)(bei)京(jing)。國際奧委(wei)會評估團順(shun)利完成為期一周的(de)冬奧會評估考察。這其中，就(jiu)涉及對(dui)未來北(bei)(bei)京(jing)地區的(de)霧霾治理。
“北京(jing)市到2017年的(de)PM2.5濃度將比(bi)2013年下降25%。”——按照《北京(jing)市2013——2017年空氣(qi)清(qing)潔行(xing)動(dong)計劃》，北京(jing)市副(fu)市長、北京(jing)冬奧申委執(zhi)行(xing)副(fu)主席張建東對(dui)中外媒體(ti)作出了公(gong)開(kai)承諾(nuo)。
“我們將以壯士斷腕的(de)決心和力度(du)，繼續加大空(kong)氣污染的(de)治(zhi)理。讓冬(dong)奧(ao)藍到來，讓APEC藍永
駐(zhu)。”北京冬(dong)奧申委主席(xi)、北京市(shi)市(shi)長(chang)王安順充滿信(xin)心。
底氣從何(he)而來？源于舉國(guo)上下(xia)的戮力同心——
《中(zhong)共(gong)中(zhong)央國務院關于加快推進生態(tai)文明建(jian)設的意見(jian)》已經發(fa)布。把生態(tai)文明建(jian)設作為執政黨(dang)的行(xing)動綱領，中(zhong)國共(gong)產黨(dang)是第(di)一個。
讓(rang)藍天白云常現(xian)，是治霾“背水一戰(zhan)”的最終目標和百姓期待。
“APEC藍不是(shi)‘等風來’，而是(shi)政府對大(da)氣污染物排放量(liang)大(da)幅削減的(de)結果。”北京市環境保護科學研究院(yuan)院(yuan)長宋(song)強(qiang)說。
2013年9月12日(ri)，治霾(mai)“發令(ling)槍”響起，國(guo)家公(gong)布了《大氣污染防治行(xing)動(dong)計劃(hua)》——“大氣十條”。這一“史上最嚴厲的(de)行(xing)動(dong)計劃(hua)”讓整個(ge)中國(guo)行(xing)動(dong)起來。
這是中國政府(fu)治霾攻堅一(yi)年來的行(xing)動力(li)：
——控車(che)、控煤、脫硫、除塵(chen)(chen)，全(quan)國累計(ji)淘(tao)汰(tai)黃(huang)標(biao)車(che)、老舊車(che)超過700萬輛，淘(tao)汰(tai)燃(ran)煤小鍋爐5萬多臺；1.9億千(qian)瓦燃(ran)煤機組脫硫除塵(chen)(chen)改(gai)造(zao)，1.1萬平方米鋼鐵燒結機裝(zhuang)了煙氣脫硫設(she)施，很多大煙囪(cong)不再(zai)冒(mao)黑黃(huang)煙。
——資金充裕(yu)，治霾就有“底氣”，中(zhong)央財政拿出100億專(zhuan)項資金防治大氣污染；安(an)排環(huan)保專(zhuan)項資金2.4億元(yuan)。
——科學治(zhi)霾(mai)，找到北京等9大(da)城(cheng)市(shi)的霧(wu)霾(mai)“元兇”。機動車、工(gong)業生產、燃(ran)煤、揚塵等是(shi)大(da)部(bu)分城(cheng)市(shi)PM2.5主要污(wu)染來源，約占85%至(zhi)90%，京杭廣深4大(da)城(cheng)市(shi)首(shou)要污(wu)染來源是(shi)機動車。
——環保和(he)公(gong)安聯動執法，2014年(nian)環保部門向(xiang)公(gong)安機關(guan)移(yi)送(song)涉嫌(xian)犯罪案件(jian)(jian)2180件(jian)(jian)，超過2013年(nian)3倍(bei)。“史(shi)上最嚴環保法”今年(nian)前兩個月施(shi)(shi)行(xing)統(tong)計(ji)顯示，“按日(ri)連續(xu)處罰”案件(jian)(jian)共26件(jian)(jian)，罰款1200多萬元，實(shi)施(shi)(shi)限產、停產207件(jian)(jian)；移(yi)送(song)行(xing)政拘留(liu)147起。
——環(huan)保部約談(tan)治霾不利的衡陽、安陽、昆(kun)明等10多個地(di)市負(fu)責(ze)人，督(du)促地(di)方政府負(fu)起關鍵(jian)職(zhi)責(ze)。
——河北淘(tao)汰(tai)高耗能、高污(wu)染過(guo)剩產(chan)能：壓減煉(lian)鐵產(chan)能1500萬(wan)噸(dun)、煉(lian)鋼1500萬(wan)噸(dun)、水泥3918萬(wan)噸(dun)；壓減燃(ran)煤280萬(wan)噸(dun)，退(tui)出企業390多家；天津多措(cuo)并舉，鼓勵引導企業治(zhi)污(wu)減排、高效利用(yong)清潔能源。
不是(shi)等風來，而是(shi)人努(nu)力。
去(qu)年11月份北京(jing)的“APEC藍”，就是一場治霾“攻堅戰”。12天(tian)(tian)里，北京(jing)空氣質量優良天(tian)(tian)數(shu)達到11天(tian)(tian)，PM2.5同比(bi)下(xia)降55%。
誠然(ran)，為(wei)了“APEC藍”，我(wo)們付(fu)出了沉重(zhong)代價(jia)：9298家企業停(ting)產、3900家企業限產、4萬多處工地停(ting)工；北京各類工地停(ting)工，機動車(che)單(dan)雙號限行，天津、河北、山東部分(fen)城市分(fen)段啟動最高一級(ji)應(ying)急響應(ying)。
治霾攻堅(jian)成功(gong)，為(wei)“背(bei)水一戰(zhan)”收獲(huo)經驗，收獲(huo)信心。
“很多(duo)人認為，治霾只能靠風。但APEC期間的(de)自然氣(qi)象條件并不(bu)‘給力’，APEC藍，更多(duo)是‘人努力’的(de)結果。”京津(jin)冀(ji)大氣(qi)污染聯防聯控(kong)研究項目領導(dao)小組(zu)成(cheng)員、天(tian)津(jin)市環保局原總工程師包(bao)景嶺肯定地說。
“背水一(yi)戰”終(zhong)有收獲：過去一(yi)年，實施新空氣質量標準的74個城市，PM2.5年均濃度(du)有所下降，平均下降11.1%，其中(zhong)三(san)大重(zhong)點區域，京(jing)津(jin)冀(ji)下降了(le)12.3%，長(chang)三(san)角下降了(le)10.4%，珠三(san)角下降了(le)10.6%。重(zhong)度(du)及(ji)嚴重(zhong)污染天數比(bi)例京(jing)津(jin)冀(ji)下降18.7%。
久久為功。滴水定能穿石。
藍之難：還有哪些糾結(jie)與膠著(zhu)？
中國在短短幾(ji)十年(nian)里，走過(guo)了發達國家幾(ji)百年(nian)才(cai)完成的(de)工業化、城鎮化過(guo)程；與之相伴，發達國家一兩百年(nian)間逐步(bu)出(chu)現的(de)環境問題在我國“高度濃縮”，短時(shi)間內(nei)污(wu)染物壓(ya)縮、復合交織。中國13億人口對環境也(ye)存在客觀(guan)壓(ya)力(li)。
但防治霧霾這一關必須過，還要盡(jin)早過。
“呼吸”與(yu)“飯碗(wan)”，二者成為無法回避的糾(jiu)結與(yu)膠著(zhu)。
淘汰落后產能、調整(zheng)產業結構對于習慣了高(gao)污染、高(gao)耗能產業的(de)地區和行業，是難(nan)上(shang)加(jia)難(nan)。一聲關停背后，也許(xu)就是成百上(shang)千人的(de)生計問題。
位(wei)于(yu)(yu)河北省中西部隸屬于(yu)(yu)石家(jia)莊(zhuang)市的鹿泉、平山縣(xian)，半個世紀(ji)“靠山吃山”使(shi)得當地水泥(ni)業在全國(guo)久負(fu)盛(sheng)名，高度發(fa)達的水泥(ni)產業一度讓鹿泉連續(xu)數年躋身(shen)全國(guo)百強縣(xian)。
水泥產業帶來了顯著(zhu)規模的GDP，也帶來了環境污染，石(shi)家莊(zhuang)曾連續幾(ji)年穩坐(zuo)全國空氣質(zhi)量最差城市(shi)“頭(tou)把交椅(yi)”。
削減水(shui)泥(ni)(ni)產能讓(rang)當地人糾結(jie)。在鹿泉市宋家(jia)峪民營水(shui)泥(ni)(ni)廠，水(shui)泥(ni)(ni)粉(fen)磨系統和料倉已(yi)經(jing)全被炸毀，半截磚(zhuan)頭零散一地，地面上(shang)沉積著(zhu)厚厚的泥(ni)(ni)灰。“為了藍天白云，我(wo)們只能忍痛炸掉(diao)水(shui)泥(ni)(ni)廠，砸掉(diao)飯碗重新來過(guo)。”水(shui)泥(ni)(ni)廠負責人齊法(fa)廷說(shuo)。
一(yi)面(mian)是經濟發(fa)展(zhan)的沖動，一(yi)面(mian)是環境保護的壓(ya)力，要(yao)“帶污的稅”還是要(yao)“潔凈的空(kong)氣(qi)”？
河(he)北2014年預(yu)計生產總值29000億元(yuan)，低于(yu)預(yu)期(qi)目標(biao)(biao)1.5個百分點(dian)。初步測(ce)算，鋼鐵、水泥(ni)、玻璃……河(he)北一系列“硬指標(biao)(biao)”壓減(jian)任(ren)務，將(jiang)影響1800億元(yuan)產值，涉及(ji)上百萬(wan)人就(jiu)業(ye)問題。
“環境(jing)保護和發展經(jing)濟，二者之間不是敵對關(guan)系(xi)。”國務院發展研(yan)(yan)究中心資源(yuan)與環境(jing)政策(ce)研(yan)(yan)究所副所長常紀(ji)文說，應該糾正“治理環境(jing)就會導致經(jing)濟頹廢”的(de)(de)偏見(jian)，治理環境(jing)同(tong)樣可以促進經(jing)濟發展，可以創造出“綠色(se)GDP”，打(da)造新(xin)的(de)(de)經(jing)濟增(zeng)長點，兩者之間完全(quan)可以是相得益彰、彼(bi)此促進的(de)(de)共生關(guan)系(xi)。
治霾難(nan)，還(huan)難(nan)在“最后(hou)一公里”。
環(huan)保(bao)部(bu)華北督查中心主(zhu)任劉長(chang)(chang)根說(shuo)：“環(huan)保(bao)壓(ya)(ya)力(li)需要傳導。現在市長(chang)(chang)有(you)(you)壓(ya)(ya)力(li)、有(you)(you)積極性，但鄉長(chang)(chang)、村長(chang)(chang)基(ji)本沒有(you)(you)。”
2014年11月，環(huan)(huan)保部就大氣(qi)污染防(fang)治問題約談(tan)河南安陽(yang)市(shi)市(shi)長，3個月后，華(hua)北督查中(zhong)心“點穴式”突(tu)(tu)擊暗查，殺了安陽(yang)“回馬槍(qiang)”。環(huan)(huan)保部通報(bao)，安陽(yang)整改(gai)不(bu)全面、不(bu)徹底、不(bu)平衡的問題依然突(tu)(tu)出。
暗查發現安陽小(xiao)企業(ye)群污染(ran)仍(reng)然(ran)嚴重。通報中(zhong)詳細描(miao)述：安林高速沿線(xian)龍安區段北彰武村等地分布的小(xiao)企業(ye)群，不(bu)時有(you)黑黃煙從廠房頂(ding)部(bu)冒出。這些作(zuo)坊企業(ye)，沒有(you)名稱代(dai)號、治理設施，原料隨處堆放，生(sheng)產時烏煙瘴氣，場面觸目(mu)驚心。
暗查還發現(xian)燒垃圾(ji)、燒秸(jie)稈、燒荒(huang)情況200多起，一(yi)些火點(dian)成線成片濃煙彌漫，綿(mian)延數百米，無人(ren)監管；一(yi)些火點(dian)是環(huan)衛人(ren)員有意為之(zhi)。
對(dui)排污(wu)企(qi)業施(shi)壓(ya)(ya)的同時，治理霧霾更應當向地方(fang)政(zheng)府傳導壓(ya)(ya)力，而且要(yao)傳導到最基層。“以(yi)查(cha)企(qi)業為(wei)主”轉變為(wei)“查(cha)督并(bing)舉、以(yi)督政(zheng)府為(wei)主”－－2015年，環保部環境執法督查(cha)的重心正在轉移。
運用法律手段(duan)維權的環境公益訴訟(song)也艱難。
山(shan)東(dong)德(de)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今年3月(yue)24日受(shou)理了中華(hua)環(huan)保(bao)聯合(he)會訴(su)(su)德(de)州晶華(hua)集團振華(hua)有限公(gong)司一(yi)案。這起(qi)訴(su)(su)訟(song)被(bei)看做是新環(huan)保(bao)法實施(shi)后，中國首例(li)針對大氣污染提起(qi)的(de)環(huan)保(bao)公(gong)益訴(su)(su)訟(song)，提出(chu)訴(su)(su)請企(qi)業(ye)賠償及罰(fa)款等(deng)共近3000萬元(yuan)。
中(zhong)華環(huan)(huan)(huan)(huan)保(bao)聯合會環(huan)(huan)(huan)(huan)境法(fa)(fa)律服務中(zhong)心(xin)副主任兼(jian)督查訴訟部(bu)(bu)部(bu)(bu)長馬勇說(shuo)：“當(dang)地環(huan)(huan)(huan)(huan)保(bao)部(bu)(bu)門對企業(ye)4次處罰(fa)，環(huan)(huan)(huan)(huan)保(bao)部(bu)(bu)也點名(ming)批評(ping)(ping)，但(dan)僅(jin)僅(jin)靠環(huan)(huan)(huan)(huan)保(bao)部(bu)(bu)門罰(fa)款、批評(ping)(ping)顯然不行，地方環(huan)(huan)(huan)(huan)保(bao)部(bu)(bu)門還受(shou)制于地方政(zheng)府，所以(yi)通(tong)過司法(fa)(fa)機關追責，希望能撼動違法(fa)(fa)排污企業(ye)。”
“要‘灰色(se)產業(ye)利(li)潤’還(huan)是(shi)‘綠色(se)GDP’”尚在一些官員腦中打轉；幾(ji)個(ge)人的環境執法隊伍(wu)“捂不(bu)住”管理區(qu)內(nei)幾(ji)百(bai)、上千個(ge)企業(ye)；京津冀及周邊區(qu)域大氣(qi)污染聯防聯控(kong)機制有待進一步深(shen)化……讓(rang)藍天多(duo)一點，背(bei)后需要花費百(bai)般(ban)的氣(qi)力解(jie)決一系列難題。
“藍(lan)之難”，從政府高層到民間組(zu)織，從生產(chan)到生活，面對諸多困惑、糾結，各方都在(zai)合力(li)尋求“霾散天藍(lan)”的(de)解決之道(dao)。
藍之(zhi)路：同心協力打贏(ying)“攻堅戰”
2015年1月12日，北京冬奧申委公布了向國際奧委會遞交的(de)《申辦報告(gao)》，承諾不僅要舉辦一屆(jie)出色的(de)冬奧會，同時更承諾要把藍(lan)天留住。
“冬奧藍”是我們的新期待(dai)，更(geng)是治(zhi)霾的新契(qi)機。
2015年3月20日(ri)，國華北(bei)京(jing)熱(re)電廠(chang)宣(xuan)告關(guan)(guan)停，北(bei)京(jing)東長安街沿線一根高聳200多(duo)米(mi)的煙(yan)囪不再(zai)冒出白色蒸氣。之前(qian)，京(jing)能石景山熱(re)電廠(chang)燃煤機組(zu)關(guan)(guan)停，天(tian)(tian)津陳塘(tang)莊熱(re)電廠(chang)燃煤機組(zu)關(guan)(guan)停……三個老牌熱(re)電廠(chang)“退伍”，北(bei)京(jing)、天(tian)(tian)津600多(duo)萬噸燃煤被(bei)壓減。
京津冀生(sheng)態(tai)(tai)環保的創新思路正在連成一(yi)體(ti)，要打破“一(yi)畝(mu)三分地”，實(shi)現(xian)1＋1＋1＞3，共同構建區域生(sheng)態(tai)(tai)安全體(ti)系(xi)。
2014年空氣質量狀(zhuang)況較差(cha)的后10位(wei)城市(shi)，天(tian)津位(wei)列(lie)其(qi)中(zhong)。國(guo)家(jia)要求2015年天(tian)津退(tui)出這個“灰色的后十名單”。天(tian)津市(shi)領(ling)導(dao)壓力很大(da)，但也決心堅定。天(tian)津市(shi)委代理(li)書(shu)記、市(shi)長黃興國(guo)用(yong)“6個嚴”讓人看到信心。
“2015年(nian)天津治理大氣污(wu)染會‘實打(da)實，硬碰(peng)硬，不來虛(xu)的’。”黃(huang)興國提出，嚴格(ge)壓減燃煤，全部淘汰(tai)中心城區(qu)燃煤供熱鍋爐；嚴格(ge)控(kong)車節油，嚴格(ge)清潔降塵(chen)，嚴控(kong)工業污(wu)染；嚴控(kong)新建項目污(wu)染物(wu)排(pai)放；嚴格(ge)精細管理，強化考核問責。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治理(li)霧霾是長期過程(cheng)，“人努力(li)”將會大大縮(suo)短這一(yi)進程(cheng)。治霾將會繼續打出“組合拳”。
——嚴(yan)格控制煤炭消費(fei)，國家能源發展戰略行動計劃提(ti)出(chu)，到(dao)2020年，煤炭消費(fei)比(bi)重控制在(zai)62%以內，天然氣比(bi)重提(ti)高到(dao)10%以上(shang)。
——推(tui)廣新能源汽(qi)車，治理機動車尾氣，提(ti)高(gao)油品標(biao)準和質量(liang)，在(zai)重點區(qu)域內(nei)重點城市全面(mian)供應國五標(biao)準車用(yong)汽(qi)柴油。2005年底前注冊營運(yun)的黃標(biao)車今年要全部淘汰。
——把“APEC藍”的經驗(yan)繼續深化，實行(xing)區域聯防聯控(kong)，加強煤(mei)(mei)炭清潔(jie)高(gao)效利用(yong)，推動(dong)燃(ran)煤(mei)(mei)電廠(chang)超低排放改造，促進重點區域煤(mei)(mei)炭消費零(ling)增長。
——抓(zhua)住“關(guan)鍵少數”，建立(li)環(huan)境(jing)保護“黨政同責(ze)、一崗雙責(ze)”機制，加大生態環(huan)境(jing)資源離任(ren)審計(ji)，進一步傳導環(huan)保壓力。
——環(huan)(huan)(huan)保法(fa)執行不是“棉花棒”，是“殺手(shou)锏”。環(huan)(huan)(huan)保部將加大執法(fa)、問責力度，盯住一(yi)些環(huan)(huan)(huan)境污染案(an)件，對應該(gai)負責的政(zheng)府部門(men)要追究責任。
今年3月(yue)下旬起(qi)(qi)，環保部對京津冀(ji)大(da)(da)氣(qi)污染進(jin)行專項突擊檢查；河(he)北(bei)省環保廳公(gong)開約談(tan)了滄州滄縣(xian)(xian)等5個縣(xian)(xian)市區(qu)政(zheng)府負責人，壓力進(jin)一步傳導；環境保護公(gong)眾參與(yu)辦法(fa)向社會(hui)征(zheng)求意見(jian)，擬規定公(gong)眾參與(yu)重大(da)(da)環境污染和生(sheng)態破壞事件的(de)調查處(chu)理……種(zhong)種(zhong)措施(shi)的(de)推進(jin)，預示著“環保風暴”新起(qi)(qi)點(dian)的(de)到來。
治霾，更(geng)需(xu)要(yao)人人參與(yu)。
出行少開(kai)車，多(duo)乘公(gong)共交通工具；節約用電，下班別忘(wang)關電腦；別吃露(lu)天(tian)燒(shao)烤，烏煙(yan)(yan)瘴氣(qi)熏(xun)得慌；看見煙(yan)(yan)囪冒黑煙(yan)(yan)黃煙(yan)(yan)，撥(bo)打(da)12369熱線舉(ju)報排污……每個人的事看起來細碎，卻事關大氣(qi)環境(jing)。
不(bu)(bu)積小流，無(wu)以成江海。如果每(mei)個人都(dou)能從(cong)自己做起(qi)(qi)，從(cong)當(dang)下做起(qi)(qi)，從(cong)身邊(bian)小事做起(qi)(qi)，養成綠色低碳生活方式(shi)，敢(gan)向違法排污和浪費資源說“不(bu)(bu)”，“藍天常在”就不(bu)(bu)遙(yao)遠。
習近(jin)平(ping)總書記強調，我(wo)國(guo)生態環境矛盾有一(yi)個歷史積累過程，不是一(yi)天變壞的(de)，但(dan)不能(neng)在(zai)我(wo)們(men)手里變得越來越壞，共產黨人應該有這(zhe)樣的(de)胸(xiong)懷(huai)和意志。
人們相信，驅散霧霾，走向生態文(wen)明新時代，實現偉大的中(zhong)國夢(meng)，就一定離我(wo)們越(yue)來越(yue)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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