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滄州(zhou)市到泊(bo)頭(tou)的(de)(de)G3高速(su)公路(lu)沿線上的(de)(de)南皮縣境內路(lu)段、護坡燒荒問題嚴重，綿延一公里左右的(de)(de)明火不僅污染了(le)空(kong)氣，也對沿途行駛的(de)(de)汽車(che)安全(quan)造成(cheng)了(le)隱患。  

本(ben)報記者童克(ke)難攝(she)  

◆本報記者劉曉星童(tong)克難  

12月2日(ri)開始，京(jing)(jing)津(jin)冀地(di)區出現(xian)大范圍重污染(ran)天氣(qi)過程。根據之前的預(yu)判分(fen)析(xi)，環境(jing)保護(hu)部(bu)于11月30日(ri)發布(bu)京(jing)(jing)津(jin)冀及周邊地(di)區重污染(ran)天氣(qi)預(yu)警提示(shi)，并(bing)要求各(ge)地(di)按照應急預(yu)案迅速采取應對措(cuo)施。  

按照環(huan)境(jing)保護(hu)(hu)部統一部署，環(huan)境(jing)保護(hu)(hu)部華北環(huan)境(jing)保護(hu)(hu)督(du)(du)查(cha)(cha)中心于12月1日(ri)(ri)~4日(ri)(ri)，對河北省石家(jia)莊、廊(lang)坊、保定、滄州(zhou)和(he)定州(zhou)等地重污染(ran)天氣應急響應情(qing)況開(kai)展(zhan)專(zhuan)項督(du)(du)查(cha)(cha)。四天三(san)夜(ye)(ye)的時間(jian)，記者跟隨督(du)(du)查(cha)(cha)組(zu)兵分兩路，通過(guo)明(ming)查(cha)(cha)與暗查(cha)(cha)相(xiang)結合、夜(ye)(ye)查(cha)(cha)與晨查(cha)(cha)相(xiang)結合的方式，對這些地方的重污染(ran)天氣應急響應工作進行了督(du)(du)查(cha)(cha)。  

■攻堅(jian)治霾：  

五(wu)地積極(ji)啟(qi)動應(ying)急響(xiang)應(ying)采取(qu)超常措(cuo)施  

12月(yue)3日，記者跟隨督查(cha)組赴滄州市(shi)環(huan)保(bao)(bao)局了(le)(le)解應急響應的(de)(de)執行情(qing)況，巧(qiao)遇了(le)(le)河北(bei)省(sheng)環(huan)保(bao)(bao)廳的(de)(de)工(gong)作(zuo)人員。  

“你們也在這里？”  

“17日開始省大氣辦要求(qiu)我們專項執(zhi)法檢查(cha)組對各市大氣防治污染工(gong)作進行執(zhi)法檢查(cha)。有需要我們配合(he)的工(gong)作嗎(ma)？”  

……  

幾句寒(han)暄，簡單地介紹了工作情(qing)況，河北省環保(bao)廳(ting)的(de)兩位工作人員起身離開。  

 河北省環保廳工(gong)作人員所說的執法檢查，正是落(luo)實(shi)河北省大(da)氣辦(ban)1號(hao)(hao)、2號(hao)(hao)大(da)氣污染防治(zhi)調(diao)度令的一項內容。  

11月7日(ri)和17日(ri)，河(he)北省大(da)氣(qi)辦(ban)分別下達1號(hao)、2號(hao)大(da)氣(qi)污染防(fang)治(zhi)(zhi)調度令(ling)，對水泥、鑄造、鋼鐵、焦(jiao)化(hua)和鍋爐等重(zhong)點行業實(shi)施生(sheng)產調控措(cuo)施，并(bing)分別明(ming)確了各地市(shi)的大(da)氣(qi)污染防(fang)治(zhi)(zhi)重(zhong)點工作(zuo)任務。為(wei)保障工作(zuo)落實(shi)，河(he)北省大(da)氣(qi)辦(ban)于11月17日(ri)~12月31日(ri)，將分別派出8個(ge)專項執(zhi)法(fa)檢(jian)查(cha)組對各市(shi)大(da)氣(qi)污染防(fang)治(zhi)(zhi)措(cuo)施進行全(quan)程駐市(shi)執(zhi)法(fa)檢(jian)查(cha)。  

據了(le)解，為(wei)貫(guan)徹落實河北(bei)省大(da)氣污染防(fang)治工作領導小(xiao)組辦公(gong)室(shi)的(de)(de)要求，各市縣也根據自身實際(ji)情況，制定(ding)了(le)相(xiang)應(ying)的(de)(de)具體措施。  

11月17日，石家莊(zhuang)市(shi)政府(fu)就發布(bu)了《關于開展(zhan)利(li)劍斬污(wu)行動實(shi)施(shi)(shi)(shi)方案》，決(jue)定利(li)用到年(nian)底僅有的(de)45天時間攻堅治(zhi)(zhi)霾(mai)，具體措(cuo)施(shi)(shi)(shi)包括鋼(gang)鐵、水(shui)泥、焦化(hua)、鑄造、玻璃、陶瓷、鈣鎂等(deng)(deng)七(qi)大(da)行業全(quan)(quan)部停產；保定市(shi)自(zi)2016年(nian)11月15日~12月31日，實(shi)施(shi)(shi)(shi)2016年(nian)冬季采(cai)暖期(qi)空氣(qi)質量(liang)保障超常應急(ji)措(cuo)施(shi)(shi)(shi)，市(shi)縣(xian)兩級同治(zhi)(zhi)，持(chi)續(xu)開展(zhan)大(da)氣(qi)污(wu)染防治(zhi)(zhi)執(zhi)法檢查(cha)“零點(dian)行動”，進(jin)一(yi)步推動大(da)氣(qi)污(wu)染防治(zhi)(zhi)工(gong)作(zuo)精細化(hua)、規范(fan)化(hua)、標準化(hua)；定州(zhou)市(shi)限產企(qi)(qi)業按照(zhao)“一(yi)廠一(yi)策”采(cai)取降低生產負荷、停產、加強污(wu)染治(zhi)(zhi)理(li)等(deng)(deng)措(cuo)施(shi)(shi)(shi)，削減30%的(de)大(da)氣(qi)污(wu)染物排放(fang)量(liang)；廊坊市(shi)大(da)氣(qi)污(wu)染治(zhi)(zhi)理(li)工(gong)作(zuo)領導小組辦(ban)公室(shi)印(yin)發《廊坊市(shi)大(da)氣(qi)污(wu)染防治(zhi)(zhi)十條嚴控措(cuo)施(shi)(shi)(shi)》，從11月26日起至(zhi)12月31日，全(quan)(quan)市(shi)4家鋼(gang)鐵企(qi)(qi)業全(quan)(quan)部停產檢修，沒有排污(wu)許(xu)可(ke)證的(de)涉氣(qi)企(qi)(qi)業也(ye)全(quan)(quan)部停產整治(zhi)(zhi)；滄州(zhou)市(shi)也(ye)出臺了措(cuo)施(shi)(shi)(shi)，要求嚴管燃煤污(wu)染、加大(da)工(gong)業企(qi)(qi)業治(zhi)(zhi)理(li)等(deng)(deng)。  

此次霧(wu)霾來襲，石家(jia)莊、保定、廊坊均于12月1日(ri)啟(qi)動了重污染(ran)天氣一(yi)級預(yu)(yu)警(jing)(jing)響應，滄州市也啟(qi)動了二級預(yu)(yu)警(jing)(jing)響應。石家(jia)莊、廊坊和滄州市還要求主城區機動車實行(xing)單(dan)雙號限行(xing)。  

■白天明(ming)查：  

新(xin)利鋼鐵有限(xian)公(gong)司等(deng)企業并(bing)未停產(chan)  

鋼鐵(tie)行業是排放大戶，也是重污染天氣應(ying)急響應(ying)中限產(chan)、停產(chan)的(de)重點監管(guan)對(dui)象(xiang)。12月(yue)2日一(yi)早，督查組驅車前往(wang)位于(yu)霸州市(shi)信安鎮的(de)新利鋼鐵(tie)有(you)限公司，對(dui)其停產(chan)情況進(jin)行檢查。  

雖(sui)然霧霾較重，但在(zai)(zai)遠處督查組(zu)就發現廠區內幾根煙囪正在(zai)(zai)冒煙，并沒有停止(zhi)生產的跡象。  

直接進廠后，記者(zhe)跟隨督查(cha)組(zu)工作人員來到了一(yi)個酒瓶形狀的煙囪底下。  

“這個就是企業(ye)燒結機的(de)煙囪，燒結工段也是鋼鐵行業(ye)污(wu)染和排放量(liang)最大(da)的(de)工段。”環境保護(hu)部華北環保督查中心的(de)一位工作人員向記(ji)者(zhe)解(jie)釋(shi)。  

“我們是具體工作人(ren)員(yuan)，接到的(de)是限產通知(zhi)。”當督查組工作人(ren)員(yuan)問(wen)及企業為何沒(mei)有執行停產要求時，工作人(ren)員(yuan)這樣解釋(shi)。  

按照企(qi)(qi)業(ye)(ye)(ye)工作(zuo)人(ren)員(yuan)的(de)(de)說法，12月(yue)1日(ri)廊坊市啟動重污染天氣紅色應(ying)急(ji)響(xiang)應(ying)之(zhi)后，企(qi)(qi)業(ye)(ye)(ye)也實行(xing)了(le)限產措施。但督查組通(tong)過現場檢查企(qi)(qi)業(ye)(ye)(ye)在(zai)線(xian)監控運行(xing)記錄和物料(liao)投放情況(kuang)發現，從11月(yue)底至(zhi)12月(yue)初，企(qi)(qi)業(ye)(ye)(ye)的(de)(de)生產負(fu)荷并沒(mei)有減(jian)少。  

督查組(zu)現場(chang)(chang)檢查還發現，不僅燒結工段(duan)沒有停(ting)產，新(xin)利鋼鐵有限公司的(de)(de)高爐、轉爐等各個(ge)工段(duan)均未停(ting)產。相比現場(chang)(chang)工作人(ren)員，企(qi)業(ye)相關負責(ze)人(ren)的(de)(de)回答還比較(jiao)“坦(tan)誠”。負責(ze)人(ren)向督查組(zu)坦(tan)言(yan)企(qi)業(ye)沒有停(ting)產的(de)(de)原因，是鋼鐵企(qi)業(ye)的(de)(de)停(ting)產需要購買一級(ji)焦(jiao)炭，企(qi)業(ye)在這(zhe)方面的(de)(de)預案不足。  

什(shen)么時候可(ke)以停產？企業(ye)負責人(ren)回答，可(ke)能要(yao)一周時間，也(ye)可(ke)能更長，因為市場行情(qing)原(yuan)因，焦炭購買的時間還沒有確定(ding)。  

真(zhen)實的情況是否(fou)如此？記者不得而知，但一(yi)個(ge)現象也許(xu)可以說明問題。除新利(li)鋼(gang)(gang)鐵(tie)有限公司之外(wai)，廊坊市內(nei)的其他(ta)3家鋼(gang)(gang)鐵(tie)企業(ye)均執行了(le)此次停產要求(qiu)。以距離新利(li)鋼(gang)(gang)鐵(tie)有限公司幾(ji)公里之外(wai)的河北前(qian)進鋼(gang)(gang)鐵(tie)集(ji)團有限公司為例，在11月27日接到廊坊市“十條措施”的通知之后，企業(ye)通過幾(ji)天時間的調整和準備，于12月1日實現了(le)全部停產。  

“一(yi)次(ci)停(ting)產(chan)損失(shi)幾千萬，確(que)實要(yao)五(wu)六天的(de)時間才能徹底停(ting)下來，關鍵是做好準備。”河北前進鋼鐵集團有限公司總經(jing)理(li)劉洪斌表(biao)示(shi)。  

除了(le)廊(lang)坊，督查組(zu)在定州(zhou)檢查時也發現(xian)了(le)部(bu)分(fen)企業沒有按(an)照(zhao)要(yao)求進(jin)行停產。12月(yue)2日下午，督查組(zu)來到了(le)定州(zhou)市，途徑周(zhou)村鎮北車寄村，這里有幾(ji)十家焊鐵門加(jia)工(gong)戶(hu)，有的加(jia)工(gong)戶(hu)沒有按(an)照(zhao)要(yao)求停產，生產衛生條件(jian)很(hen)差，氣(qi)味嗆鼻。  

正在施工作業的(de)(de)工人(ren)向記者介(jie)紹說：“村里(li)斷(duan)了一(yi)(yi)陣(zhen)電(dian)，后來又給電(dian)，就開工了。”而在隔壁的(de)(de)一(yi)(yi)個房子(zi)內，一(yi)(yi)名工人(ren)戴著口罩(zhao)，正對(dui)門(men)窗進(jin)行(xing)噴漆作業，刺鼻的(de)(de)氣(qi)味充斥整個房間。  

督查組離開后(hou)約一(yi)個小時，定州市周(zhou)村(cun)鎮政府已經出(chu)具整改報(bao)告，稱已經采取(qu)(qu)斷電措施，立即整改并對全(quan)鎮污染(ran)隱患重(zhong)新全(quan)面(mian)排(pai)查。周(zhou)村(cun)鎮鎮長李(li)和平向記者(zhe)介(jie)紹說：“采取(qu)(qu)的方法是(shi)將(jiang)村(cun)里三相電斷一(yi)相，得保(bao)證照(zhao)明(ming)。”  

■夜里暗訪：  

凱躍集團有(you)限公司等(deng)企業未達到限產(chan)要求  

“都起來了嗎？我(wo)們準(zhun)備出發(fa)。”  

12月2日晚上11時40分，記者的(de)手(shou)機彈出了本(ben)次督(du)(du)(du)查(cha)(cha)組(zu)負責(ze)人發出的(de)消(xiao)息(xi)。這個(ge)名為“滄州廊坊督(du)(du)(du)查(cha)(cha)”的(de)微信群是(shi)為方便本(ben)次督(du)(du)(du)查(cha)(cha)聯絡和分享信息(xi)臨時而建。除(chu)了督(du)(du)(du)查(cha)(cha)組(zu)的(de)工作(zuo)人員，幾(ji)名隨行記者均在其中(zhong)。  

整裝出發，督查組暗訪的第(di)一個地點是位于文安縣左(zuo)各莊鎮的膠合板產業群。  

事實上，晚上的(de)暗訪已經是督查(cha)組一天內第二次來到(dao)這里(li)。在2日下午的(de)檢(jian)查(cha)中，督查(cha)組發現，雖(sui)然(ran)產(chan)業群內的(de)膠合(he)板企業均已停產(chan)，但現場檢(jian)查(cha)發現企業存(cun)在污染治理(li)設施簡(jian)陋、監(jian)測數(shu)據(ju)不符合(he)常規等(deng)問題。  

“晚上再來一次，就是(shi)看看這些企業有(you)沒有(you)夜間生產的情況。”督查(cha)組負責(ze)人解釋說。  

沒有發現違規生產(chan)企業。“目前(qian)來看，這片區域的停產(chan)措施落(luo)實還(huan)是(shi)比(bi)較(jiao)到位的。”督查組(zu)工作人員對這個區域的應急響(xiang)應工作比(bi)較(jiao)認可(ke)。  

離開膠合(he)板(ban)產業(ye)集群，督查(cha)組(zu)驅車趕(gan)往下一個夜查(cha)目(mu)標——廊坊市凱躍集團有限公司。按照要求，該公司應(ying)該在(zai)紅色應(ying)急響應(ying)的狀(zhuang)態下限產40%。  

出示執法證件，說明來(lai)意。半(ban)小(xiao)時(shi)之后，企業的相關負(fu)責人將督查組一行(xing)帶到了集團自備電廠(chang)的監控(kong)室。  

“請問(wen)有應(ying)急預案嗎？”督查組(zu)工作(zuo)人(ren)員(yuan)詢(xun)問(wen)。  

“我們具體操作人(ren)員(yuan)沒有，集團(tuan)有。我們就(jiu)按照集團(tuan)的要(yao)求限產(chan)。”運行工作人(ren)員(yuan)回答。  

按照工(gong)作人員的解釋，應急(ji)(ji)響應開始后，企業已(yi)經將生產線負荷降低。但是(shi)，在查(cha)閱運行記錄時(shi)督(du)查(cha)組發現(xian)，應急(ji)(ji)響應的前(qian)后該(gai)企業自備(bei)電廠的負荷并(bing)沒有降低。  

企(qi)業工作人員解釋，自備(bei)電廠負荷沒有下(xia)降，是(shi)因為(wei)集團下(xia)面的(de)(de)木業生產企(qi)業已經按要求將生產負荷降低(di)，其余的(de)(de)則調配到(dao)集團下(xia)面的(de)(de)化工企(qi)業。  

“雖然(ran)木業生(sheng)產負荷下降，但是近幾天的(de)(de)燃(ran)煤量(liang)并(bing)沒(mei)有(you)減(jian)少，所以排(pai)放(fang)量(liang)也沒(mei)有(you)減(jian)少，這(zhe)樣就沒(mei)有(you)達到應(ying)急響應(ying)的(de)(de)目的(de)(de)。”督查(cha)組工作人員表示(shi)。  

■全面細(xi)致：  

督查企(qi)業不僅限于停限產名單(dan)  

對于重(zhong)污染天(tian)氣應急(ji)響應的(de)督查，督查組力爭做到全面、細致，不僅將(jiang)目標(biao)停留在應急(ji)預(yu)案中要求停產(chan)、限產(chan)的(de)企業，所有涉氣企業都可(ke)能(neng)成(cheng)為他們(men)督導檢查的(de)對象(xiang)。  

12月1日記者跟隨督(du)查組從(cong)北京(jing)出發，到達保定后，隨即對保定市白溝新區(qu)開展(zhan)夜查，并沿(yan)途對雄縣(xian)(xian)、容城縣(xian)(xian)、高碑店市進行了檢查。  

盡管天氣很冷，督查組通過(guo)微開車窗(chuang)觀察車外，有冒煙的(de)煙囪要停車檢查，有異味也(ye)要判斷(duan)來源。  

但是(shi)在通(tong)往白溝的(de)路上，河北雄縣(xian)朱各莊(zhuang)鄉西柳村附近(jin)，督查組發現有幾家企業燈火通(tong)明(ming)，煙(yan)囪(cong)冒煙(yan)。雄縣(xian)億興(xing)塑料有限(xian)公(gong)司正在生產(chan)PVC樹脂粉，由于(yu)集塵罩收集能力有限(xian)，生產(chan)車間(jian)充斥(chi)著刺鼻的(de)氣味(wei)。  

車間二樓，落滿了白色(se)粉塵，作(zuo)業人員(yuan)并(bing)沒有佩(pei)戴(dai)口罩等防護措(cuo)施(shi)，記(ji)者一(yi)走進去就嗆得咳嗽不止，整個肺(fei)部都(dou)感覺不舒服。環境保護部華(hua)北環保督查中心(xin)二處(chu)副處(chu)長劉傳義當場指(zhi)出(chu)了上料口長期無組織粉塵排(pai)放的問題(ti)。  

“你先(xian)給我(wo)說你有啥(sha)設施？你看看你的(de)墻，底下的(de)灰這么(me)大，很明顯嘛！重污(wu)染天氣預(yu)警要求你們怎么(me)辦？”劉傳義問(wen)。  

雄縣億興(xing)塑料有限(xian)公司王經理這樣回答(da)督查組：“讓我們不(bu)燒煤。”  

督查(cha)人員(yuan)到來后(hou)(hou)，不一(yi)會，雄縣環保局局長等人員(yuan)也趕到。據(ju)了解，當(dang)地已(yi)(yi)經(jing)限(xian)停(ting)產企業(ye)112家(jia)，但億興塑料有限(xian)公司(si)不在停(ting)限(xian)產名單內，督查(cha)之后(hou)(hou)，已(yi)(yi)經(jing)對(dui)該企業(ye)和附近(jin)另一(yi)家(jia)有廢氣排(pai)放(fang)的四(si)寶革塑公司(si)實行(xing)停(ting)產整頓，責令兩家(jia)企業(ye)立即升級治污措施(shi)，對(dui)企業(ye)的行(xing)政(zheng)處罰正在進行(xing)相關(guan)法(fa)律程序。  

在督(du)(du)查(cha)過程中，除(chu)了(le)個別企(qi)業對于應急響應重視不夠外，督(du)(du)查(cha)組(zu)還發現(xian)了(le)很(hen)多由于政(zheng)府(fu)精細化(hua)管(guan)理落實不到位而產生的(de)問題(ti)：在夜查(cha)中，督(du)(du)查(cha)組(zu)在容城縣晾馬臺鎮(zhen)東李家營村內發現(xian)有(you)鏟車(che)(che)進行(xing)(xing)地基(ji)墊(dian)土方(fang)作業行(xing)(xing)為，督(du)(du)查(cha)組(zu)立即(ji)下(xia)車(che)(che)，告(gao)知重污染(ran)天氣(qi)情況下(xia)不能進行(xing)(xing)土石方(fang)作業；在滄州(zhou)市到泊頭的(de)G3高速(su)公路(lu)沿(yan)線上，督(du)(du)查(cha)組(zu)發現(xian)南皮(pi)縣境內路(lu)段護坡燒荒問題(ti)嚴重，綿延(yan)一公里左右(you)的(de)明火(huo)不僅污染(ran)了(le)空(kong)氣(qi)，也對沿(yan)途行(xing)(xing)駛的(de)汽車(che)(che)安全造成了(le)隱患。  

同時，督查組在(zai)督查中發現，面源污染問題(ti)仍然不(bu)同程度存在(zai)。清(qing)苑區、高陽縣331省道(dao)沿線有多處土方、砂石(shi)料(liao)廠未按要求苫蓋。正定(ding)縣曙光(guang)路(lu)(lu)與(yu)車(che)站西(xi)街交(jiao)叉(cha)路(lu)(lu)口西(xi)北側有大面積施工渣土未苫蓋。  

伴隨著氣(qi)象(xiang)條件(jian)的改(gai)變和霧(wu)(wu)霾的逐漸消散，本次(ci)的督查也結(jie)束了。雖然個別企業對(dui)于停產、限產的落(luo)(luo)實要求還沒有(you)到位，但(dan)總體看(kan)來，河(he)北冬季大氣(qi)污染(ran)防治工作以(yi)及此次(ci)應急響應的工作力度比(bi)較大，落(luo)(luo)實情況也比(bi)較好。人們有(you)理(li)由相信，除了“天幫(bang)忙”，通過(guo)“人努力”也可以(yi)降低大氣(qi)污染(ran)物的排(pai)放，減少霧(wu)(wu)霾天氣(qi)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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