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chou)氧(yang)的問題(ti)已經凸顯，去年第三季度，我們超標都是(shi)因為臭(chou)氧(yang)污(wu)染，所以監督幫扶非常有必(bi)要。”孫林是(shi)山東省濟寧市生態環(huan)境局大(da)氣科科長。他說，近年來臭(chou)氧(yang)問題(ti)是(shi)濟寧市夏季大(da)氣污(wu)染防治面臨的一個(ge)新“課題(ti)”。

孫林的話(hua)很有代表性(xing)。近(jin)年(nian)來，全國臭(chou)氧(yang)污染問(wen)題凸顯，已經成為改善環境空氣質量的突出短板。數(shu)(shu)據顯示，2019年(nian)全國337個城市臭(chou)氧(yang)濃度同比上升6.5%；全國以臭(chou)氧(yang)為首要污染物的超(chao)標天(tian)數(shu)(shu)占總超(chao)標天(tian)數(shu)(shu)的41.8%。

揮發性有(you)機物（VOCs）是形成臭氧的(de)重要前體物，VOCs治理是推(tui)動臭氧與細顆粒物PM2.5協同(tong)控制的(de)重要手段。在(zai)前幾(ji)年大氣強化監督幫扶的(de)基礎上，生(sheng)態環境部在(zai)今(jin)夏(xia)組織開展了(le)藍天(tian)保衛戰夏(xia)季臭氧污(wu)染防治監督幫扶工作。

“與之(zhi)前(qian)最(zui)大的(de)不(bu)同，是此次我們利用了(le)(le)衛星遙感技(ji)術向(xiang)地方和(he)(he)幫扶組推送了(le)(le)臭(chou)氧前(qian)體物高(gao)值區，更加突出(chu)了(le)(le)精(jing)準治污、科學治污、依法(fa)治污，做(zuo)到了(le)(le)問題(ti)精(jing)準、時(shi)間精(jing)準、區位精(jing)準、對象(xiang)精(jing)準和(he)(he)措施(shi)精(jing)準，探(tan)索VOCs排(pai)放有效(xiao)(xiao)削減和(he)(he)臭(chou)氧污染有效(xiao)(xiao)防(fang)控監督執(zhi)法(fa)新模式。”生態(tai)環境(jing)部執(zhi)法(fa)局局長(chang)曹立平(ping)表示(shi)。

“很多(duo)地面上‘看(kan)不到’的(de)東西(xi)，‘天眼’幫我們精準發現了(le)。”說起遙(yao)感技術在(zai)推送高值區(qu)發揮的(de)作用，基層同(tong)(tong)志們都有相同(tong)(tong)的(de)體會。

“天眼”如(ru)何助力(li)夏季的藍(lan)天保衛戰？記者采訪了相關工(gong)作人員。

問題推送精準，“高值(zhi)區”呈現清(qing)晰“畫像”

2020年7月初，濟寧(ning)(ning)市(shi)生(sheng)態環(huan)境局對(dui)某(mou)裝飾材料有(you)(you)限公司VOCs排(pai)(pai)放濃度(du)超標11.6倍的環(huan)境違法行為進行了處(chu)罰。這是自《揮發性有(you)(you)機物(wu)無組織排(pai)(pai)放控制標準(zhun)》（GB 37822-2019）實(shi)施以來，濟寧(ning)(ning)市(shi)的首罰。

說(shuo)起(qi)這個“首罰”，現場辦案的濟寧市(shi)生態環(huan)境(jing)保(bao)護綜合(he)執法(fa)支隊(dui)執法(fa)三科副(fu)科長徐建(jian)印象(xiang)深刻。

“6月29日，接到(dao)了(le)部里高值區(qu)推送的函(han)，我正巧在附近檢查，第一時間就(jiu)根(gen)據(ju)提(ti)示的坐標趕赴相(xiang)關區(qu)域進行了(le)核查。點(dian)位(wei)非(fei)常精準，到(dao)達現場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jiu)找(zhao)到(dao)了(le)污染源。”徐建回憶道。

自6月(yue)29日(ri)起，京津冀(ji)及(ji)周邊、汾(fen)渭(wei)平原(yuan)以及(ji)蘇皖(wan)魯豫交界地區61個城市都收到(dao)過類似的遠程(cheng)幫(bang)扶函。這(zhe)是生(sheng)態環境(jing)部統籌夏季臭(chou)氧防治(zhi)工作(zuo)(zuo)和(he)疫情防控形(xing)勢開展臭(chou)氧污染防治(zhi)遠程(cheng)監督(du)幫(bang)扶的重要(yao)工作(zuo)(zuo)之一。

“立足精(jing)準發(fa)現問(wen)(wen)(wen)題(ti)和整改(gai)問(wen)(wen)(wen)題(ti)，我們進一步(bu)理順了(le)‘定(ding)位問(wen)(wen)(wen)題(ti)區域’‘地方(fang)現場排(pai)查’‘督辦問(wen)(wen)(wen)題(ti)整改(gai)’‘定(ding)期調度(du)反饋(kui)’的‘四步(bu)法’工作模式，對環(huan)(huan)境空氣質(zhi)量惡化、問(wen)(wen)(wen)題(ti)排(pai)查明顯偏少(shao)、問(wen)(wen)(wen)題(ti)整改(gai)落實不力(li)的城(cheng)市(shi)，通過視頻會(hui)議的方(fang)式遠程調度(du)指導(dao)，切實傳導(dao)壓力(li)。”生態環(huan)(huan)境部執法局副處長(chang)張大為介紹。

“四步法”的基礎和前提，是精準“定位(wei)問(wen)題區域”。

事實上，衛(wei)星遙感技術助(zhu)力大氣污(wu)染(ran)防治工(gong)作(zuo)，并不是此次遠程幫扶(fu)的首創(chuang)。在之前的大氣強(qiang)化監督幫扶(fu)過(guo)程中，顆粒物的熱(re)點網格就發揮了重要作(zuo)用。

“臭氧前體(ti)物(wu)高值區(qu)的(de)推(tui)送在工(gong)作模式上雖然有之前的(de)基礎，但(dan)通過科(ke)技(ji)手段識別重(zhong)點區(qu)域，之前還(huan)沒(mei)有技(ji)術標(biao)準(zhun)。”生態環境(jing)部衛(wei)星中心(xin)馬(ma)鵬(peng)飛介紹說，為規(gui)范利用衛(wei)星遙感(gan)(gan)識別揮(hui)發(fa)性有機物(wu)重(zhong)點關注區(qu)域的(de)技(ji)術方法、技(ji)術流(liu)程等內容和要求，衛(wei)星中心(xin)專門編制了《大氣揮(hui)發(fa)性有機物(wu)衛(wei)星遙感(gan)(gan)監測技(ji)術規(gui)定（試行）—重(zhong)點關注區(qu)域識別篩選》。

“通過衛(wei)星遙感(gan)技術(shu)的(de)監測，在(zai)原有顆粒物熱(re)點網格基(ji)礎上，我們(men)和衛(wei)星中心將(jiang)臭氧前體(ti)物高(gao)值區也確定為3公(gong)里×3公(gong)里的(de)范圍，精確‘畫像’到具體(ti)園區、集群等，幫助地(di)方查找問題(ti)。”北京英視睿(rui)達科技有限公(gong)司技術(shu)負責人徐煒達說。

兩輪遠程幫(bang)扶之后的7月14日，生態環境部(bu)開始派出第一批工作組深(shen)入58個城市(shi)開展(zhan)第一輪強(qiang)化監督幫(bang)扶工作，遠程監督幫(bang)扶也開始配合其協同(tong)開展(zhan)。

“《2020年揮發性有(you)機(ji)物治(zhi)理(li)攻(gong)堅(jian)方案》中(zhong)(zhong)有(you)95個城市納入(ru)了(le)夏季VOCs治(zhi)理(li)攻(gong)堅(jian)行動(dong)中(zhong)(zhong)，我們結合高值(zhi)區的推(tui)送，綜合考慮(lv)臭(chou)氧超標情況、氣象條件以(yi)及疫情防控等因素選(xuan)擇了(le)58個城市開(kai)展(zhan)駐點監督(du)幫扶，也是工作堅(jian)持‘五個精準’的具體(ti)(ti)體(ti)(ti)現(xian)。”張大為表(biao)示。

除了強(qiang)化監督幫扶組，第二輪增加的“機動組”也(ye)值得(de)關注。

“我們的(de)(de)主要任務就是驗證高(gao)值區(qu)推送點位的(de)(de)準確(que)性，并深入(ru)實地對其區(qu)域進行全面排(pai)查(cha)和(he)分(fen)析。”來自衛(wei)星(xing)中心大氣處的(de)(de)周春艷是機(ji)動組的(de)(de)負責人，15天時間她和(he)同事張連華以(yi)及重(zhong)慶市執法人員(yuan)李進、姚瑤調研了邢臺、邯鄲(dan)的(de)(de)多(duo)個點位。

“通過15天(tian)的現場調研，我們形成了(le)相(xiang)關報告，以優化和(he)調整高(gao)值(zhi)區推送的工作(zuo)流程和(he)技術(shu)方案(an)，力爭推送的點(dian)位和(he)問(wen)題更精(jing)準。”周春(chun)艷說。

現場(chang)執法精準，高(gao)新技術提升效(xiao)率(lv)

“基(ji)層(ceng)執法(fa)(fa)人員少，執法(fa)(fa)很難(nan)覆蓋所有企(qi)業，高值區推送能幫助(zhu)其找到具體的(de)企(qi)業。同時(shi)，我(wo)們調研發現，因(yin)為涉及VOCs企(qi)業種類多，污染物也多，基(ji)層(ceng)的(de)監測手段可能不足，遠程(cheng)推送對現場執法(fa)(fa)是一(yi)個很好的(de)輔助(zhu)，大大提高了執法(fa)(fa)效率。” 生態環境部執法(fa)(fa)局處長錢永(yong)濤表示。

除了遠(yuan)程推送，現場執(zhi)(zhi)法(fa)中(zhong)運用(yong)的科技手段(duan)，也進一步提高了執(zhi)(zhi)法(fa)效率。

在(zai)曲阜天博汽車(che)電器有限公司，第三輪強化監督幫扶工作(zuo)(zuo)組工作(zuo)(zuo)人(ren)員在(zai)檢查(cha)時隨(sui)身攜帶的一個長(chang)方體手提包引起了記(ji)者的注意(yi)。

“這是便攜式的7參數走航(hang)儀，車輛(liang)行駛過程(cheng)中可(ke)以(yi)將采(cai)樣管伸出(chu)窗(chuang)外，在企(qi)業(ye)也可(ke)以(yi)直接監(jian)測(ce)(ce)數據。”在手機(ji)上，負責技術支持的北京英視睿達科技有限公司工作人員何召亮向記者演(yan)示(shi)了實時(shi)監(jian)測(ce)(ce)數據。

“運用衛星遙感技術識別臭氧(yang)前體物的高(gao)值區，此項工作本(ben)身就是運用高(gao)新技術精準發現(xian)(xian)問(wen)題(ti)的新手段。此次監督幫(bang)扶我們還(huan)確保(bao)每一個城市組都配備了便攜(xie)式走航儀和PID監測儀，用以提高(gao)現(xian)(xian)場問(wen)題(ti)核(he)查的效率，并(bing)請(qing)第三(san)方公司(si)對儀器的使用進(jin)行了遠(yuan)程和現(xian)(xian)場指導。”錢永濤說。

除了現場(chang)幫扶工作組，越來越多的技術手段也(ye)開始(shi)被(bei)地方生(sheng)態環境(jing)部門所(suo)應用。

“7月底開始(shi)，我(wo)們運用氣體(ti)紅外(wai)(wai)檢漏(lou)儀器到(dao)企業進(jin)行污染源排查(cha)。儀器的最(zui)大特點就是紅外(wai)(wai)成像，可以使VOCs氣體(ti)‘看得見’。”濟(ji)源市(shi)生態(tai)環境局環境執法支隊支隊長王雪峰說(shuo)。

“印(yin)象(xiang)最深的就是一個加油站的油氣回收裝置不(bu)合格，我(wo)們直(zhi)接讓(rang)老板看紅外成像。”王雪峰(feng)說，直(zhi)觀地反(fan)映(ying)排污情況，不(bu)僅提高了執(zhi)法效率，也(ye)使(shi)現場執(zhi)法更(geng)具(ju)有說服力(li)。

技術手段的應用(yong)，催生了更多的執法新模式(shi)。

“今年，我(wo)們投入近400萬元(yuan)購買VOCs環境走航(hang)監測(ce)車及(ji)運維服務，連(lian)續不間斷對(dui)重(zhong)點區域、重(zhong)點企業進(jin)行走航(hang)監測(ce)。”連(lian)云港生態環境綜合執法局(ju)工(gong)作人員劉想介紹(shao)說。

為進一(yi)步規范(fan)走(zou)航(hang)監(jian)測管理(li)，提升走(zou)航(hang)數(shu)據執(zhi)法(fa)(fa)應用(yong)水(shui)平，連云港生態環境綜合執(zhi)法(fa)(fa)局配(pei)套出臺《走(zou)航(hang)監(jian)測管理(li)規定辦法(fa)(fa)》，提升了(le)監(jian)管執(zhi)法(fa)(fa)效率及環境管理(li)水(shui)平，開啟了(le)“走(zou)航(hang)+執(zhi)法(fa)(fa)”的創新監(jian)管模式。

利(li)用走航車，連(lian)云港市組織執法(fa)人員對(dui)高值(zhi)區(qu)域(yu)內涉VOCs的所(suo)有企(qi)業(ye)開展現(xian)場(chang)檢(jian)(jian)查，執法(fa)過程中還使用了FID便(bian)攜監測儀和(he)微風測速儀等(deng)設備(bei)。6月30日至7月24日，連(lian)云港市共出動(dong)執法(fa)人員322人次，覆蓋(gai)20個VOCs排放(fang)高值(zhi)區(qu)域(yu)，共檢(jian)(jian)查116家企(qi)業(ye)、發(fa)現(xian)33個環境問題，并對(dui)涉嫌違法(fa)的7家企(qi)業(ye)立案(an)處罰。

“經統計(ji)，前兩期(qi)遠程幫扶(fu)期(qi)間(jian)共有(you)31個城市動(dong)用92套(tao)儀器設備。走航設備、無人機(ji)、VOCs便攜式檢測儀等(deng)高(gao)科(ke)技儀器的使(shi)用，助力現場及(ji)時發現無組織排放和超(chao)標(biao)情(qing)況，提高(gao)了執法效率，保證(zheng)了檢查效果(guo)。”錢永濤說。

“這也是基層(ceng)提(ti)高能力建設的一個機會。比如(ru)風(feng)速儀，生態環境部要求我(wo)們為駐點工作組提(ti)供保(bao)障(zhang)，這次(ci)幫扶我(wo)們就配備(bei)了。”徐建說。

措施落(luo)地精準，“幫扶(fu)”理(li)念(nian)貫(guan)穿始終

“雖然沒有工(gong)作組進行現場幫扶，但并不(bu)意味著我(wo)們(men)工(gong)作就可(ke)以(yi)松懈。” 王雪(xue)峰說，推送的高值(zhi)區，除了能夠幫助發現問(wen)題，對于他們(men)自己的研判也是一種評(ping)估。

2019年(nian)7月(yue)，濟源(yuan)市建成了VOCs空(kong)氣(qi)監測站。依(yi)托監測站的(de)數據(ju)，濟源(yuan)市大氣(qi)污染(ran)防治專家團隊結合當地污染(ran)物的(de)底數、種類以及(ji)氣(qi)象條件等因素，開始了臭(chou)氧污染(ran)的(de)分析研判。

王雪峰表示，如今高(gao)值區(qu)的(de)推(tui)送，不(bu)僅(jin)為科學(xue)研判提供(gong)了(le)依據，也給(gei)地方(fang)生態環境部門的(de)精準(zhun)施策提供(gong)了(le)重(zhong)要(yao)支撐。“按照我們的(de)研判結果(guo)和(he)高(gao)值區(qu)推(tui)送的(de)區(qu)域(yu)，可以對企(qi)業實施分(fen)時、分(fen)區(qu)域(yu)的(de)管控。”

不搞“一刀切”，“監督”和“幫扶”并重，是(shi)近年來大氣污染防治工作一以貫之的(de)重點。在這個過程中，企業的(de)感(gan)受非常深刻(ke)。

“你(ni)們(men)來得真及(ji)時，我(wo)正有問題想請教你(ni)們(men)。”在太原，幫扶組同志(zhi)剛表明(ming)身份和來意后，太原市擎天偉(wei)業太陽(yang)能科技有限(xian)公司負責人(ren)便迫不(bu)及(ji)待地拉(la)著幾(ji)個(ge)小伙子要到生(sheng)產現場一探(tan)究竟。

原來是這幾天企(qi)業(ye)正為(wei)VOCs治(zhi)理設(she)備(bei)發愁，作為(wei)一家(jia)金(jin)屬(shu)門窗制(zhi)造企(qi)業(ye)，廠房內目前安裝的VOCs處理設(she)備(bei)效率不高(gao)，不僅造成密閉(bi)噴(pen)漆房內作業(ye)時VOCs濃度過高(gao)，還(huan)會(hui)影(ying)響工人健康。

太原(yuan)(yuan)幫扶(fu)二組的同志(zhi)通過(guo)細致檢(jian)查設備的整(zheng)體設計和運行狀態，認為噴(pen)漆(qi)房側邊空隙過(guo)大、氣(qi)體輸送管道過(guo)長(chang)可(ke)能是造成設備效率(lv)偏低的主要原(yuan)(yuan)因。

企(qi)業負責(ze)人聽(ting)后非(fei)常感(gan)動，當即表示下一步將(jiang)盡快改(gai)進治理工(gong)藝，提高VOCs的收集和處理效率。“在這個(ge)村已10年了(le)(le)，老實講以(yi)前(qian)環境意識(shi)不(bu)強，現在已意識(shi)到環保(bao)干不(bu)好可不(bu)行。環境問題解決(jue)了(le)(le)，我們心里也(ye)更踏實了(le)(le)。”和企(qi)業一樣，地方生(sheng)態環境部(bu)門也(ye)感(gan)受(shou)到了(le)(le)幫扶的溫(wen)度。

針對遠程監督幫扶(fu)工(gong)作安排(pai)，執法局組織制作了“一圖讀懂”，以簡潔(jie)生動(dong)的方式解讀主要工(gong)作內(nei)容和工(gong)作要求(qiu)，方便地(di)方迅速了解和投入工(gong)作。

同時，執法(fa)局(ju)還組織(zhi)評估中(zhong)心(xin)編(bian)制了石化、化工、工業涂裝(zhuang)(zhuang)、包裝(zhuang)(zhuang)印刷(shua)和油品儲運銷(xiao)（儲油庫、加油站）五大行業揮發性(xing)有機物現場(chang)檢(jian)查指(zhi)南，既向各(ge)地(di)市生態環(huan)境部門配發印刷(shua)版(ban)1500本，又向各(ge)區(qu)縣生態環(huan)境部門推(tui)送電(dian)子版(ban)，指(zhi)導地(di)方執法(fa)人員開展現場(chang)檢(jian)查。

“送(song)(song)政策、送(song)(song)技術、送(song)(song)方案，基層的執法人員(yuan)感覺非常(chang)解(jie)渴(ke)。有不懂的問題，還可以直接(jie)在微信群里提問，第一時間就有專家和生態環境部(bu)的同(tong)志(zhi)進行解(jie)答。”采訪中，多名基層生態環境部(bu)門人員(yuan)向記(ji)者表達了類似的觀點。

這里所說的(de)微信群，是此次監督幫扶(fu)分別(bie)針(zhen)對京津(jin)冀及周邊地區、汾渭(wei)平原(yuan)39城(cheng)(cheng)市和蘇皖魯(lu)豫22城(cheng)(cheng)市組建(jian)的(de)3個技術答疑群，服務省、市、縣級地方執法人(ren)員千余人(ren)。

“按照‘5行業+5領域(yu)’，我們組(zu)建了包括(kuo)30名(ming)國(guo)內知名(ming)專(zhuan)家(jia)在(zai)內的專(zhuan)家(jia)指(zhi)導團，對現(xian)場檢查(cha)問(wen)題進行全程在(zai)線答疑(yi)，并不斷規范答疑(yi)流程。同(tong)時，在(zai)每日(ri)答疑(yi)環節中收集好各類問(wen)題，并結(jie)合(he)行業特(te)點、源項分類，整理形成(cheng)答疑(yi)手冊，及(ji)時指(zhi)導地方規范現(xian)場問(wen)題認(ren)定(ding)。”張大為說。

“天眼(yan)”精(jing)準發現(xian)問題，高值區的推送督(du)促(cu)了地方生態環境部(bu)門開展現(xian)場排(pai)查(cha)，配合了夏季(ji)臭氧(yang)污染防(fang)治現(xian)場監督(du)幫扶(fu)，使地方VOCs的排(pai)查(cha)整治工作收到了實效。

數據顯示(shi)，夏(xia)季(ji)臭氧污染(ran)防治(zhi)遠程監督(du)(du)幫扶第1、2期(qi)均涉及(ji)61個(ge)(ge)(ge)城市，第3期(qi)以來配合夏(xia)季(ji)臭氧污染(ran)防治(zhi)現場監督(du)(du)幫扶協同開(kai)展。截至目前，共(gong)推送高(gao)值區(qu)3507個(ge)(ge)(ge)，涉及(ji)775個(ge)(ge)(ge)區(qu)縣、135個(ge)(ge)(ge)重點產(chan)業集(ji)群(qun)。各地方生態(tai)環境部門累計派員15002人次(ci)，共(gong)排查企業9151家，發現問(wen)(wen)題(ti)2250個(ge)(ge)(ge)，其中，立(li)行立(li)改(gai)問(wen)(wen)題(ti)1422個(ge)(ge)(ge)、限期(qi)整改(gai)問(wen)(wen)題(ti)702個(ge)(ge)(ge)、立(li)案處罰問(wen)(wen)題(ti)126個(ge)(ge)(ge)。

曹立平表(biao)示，根據衛星遙感的監測數(shu)據，并綜(zong)合考慮同(tong)期臭(chou)氧(yang)超標情況(kuang)、氣象條(tiao)件等因素(su)，夏季(ji)臭(chou)氧(yang)污染防治監督幫(bang)扶(fu)還將(jiang)對現場幫(bang)扶(fu)和(he)遠程幫(bang)扶(fu)的城市進行動(dong)態調整(zheng)。

“其目標(biao)只有一個，那就(jiu)是(shi)突出‘三個治污’，做到‘五個精準’，以監督執(zhi)法新模式(shi)助力打贏藍天(tian)保(bao)衛(wei)戰。” 曹立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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